柳如烟跌坐在地嘴里呜呜哭着,身上的衣服在撕扯过程中破了几处,衣领被扯到肩膀处,露出肩头白皙的皮肤。
人群中不断有男人吹着口哨。
“扒了她的衣服,既然这么喜欢伺候男人,不如让大家开开眼里面是何等姿色。”
“做人外室连妾都不如,上不得台面的小蹄子不配穿衣服,干脆扒光让大家一饱眼福。”
口哨声此起彼伏,男人们不断地起哄,有几个街溜子淫笑着对着柳如烟不断地咽口水。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得津津有味,男人色眯眯地盯着人看,妇人们帮着冯夫人咒骂。
“怪不得前晚听到惨叫呢,原来是偷人被人打。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真是脏了我们梅花巷。”
“瞧那小蹄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怪不得能勾男人的心呢,我要是男人也想着抱怀里揉搓两下。”
柳如烟脸上苍白,嘴里哭喊着:“我儿子不是野种,不是野种。”
冯夫人再次被激怒,弯腰扯着柳如烟的头发在她脸上呸了一口。
“小骚货臭婊子,一天不被男人干你就身上痒痒是吧?竟然勾引老娘的男人?”
冯夫人感觉手打得有些疼,开始在柳如烟身上又拧又掐,使劲抓着她胸前的桃子拧了几圈,疼得柳如烟惨叫连连。
周围不断响起男人们咽口水的声音,真想大喊一声这位夫人你放手,让我们来。
“不是喜欢让人揉搓吗?干嘛叫得这么凄惨?在我家老爷身下你是如何骚浪的你叫出来让大家伙听听?”
冯夫人恨极了柳如烟,手上的力道又加重,柳如烟疼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老娘在家操持,教养儿女侍奉公婆,臭男人却在外面玩女人养外室。老娘给你那二两肉掐烂,看你还如何勾人!”
陆老夫人被柳如烟气得全身哆嗦,这个女人怎么就不安分地待在宅子里,好端端地往外跑做什么?
许氏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刺得生疼,用力抱着想要往前窜的陆闻笙,一只手拼命捂着陆闻笙的嘴,连手都咬到都感觉不到疼。
人群中夏云锦看得只想畅快大笑出声,这个冯夫人简直是大快人心,那骂人的话一套一套的,全是她的心里话。
柳如烟被冯夫人和她带的婆子钳制着,扭动着身子躲避毒手,突然间一抬头对上陆老夫人那双阴鸷又满是恶毒的眼睛。
旁边还有许氏那沉凝又不满的目光,更有被捂着嘴奋力挣扎的两个儿子。
“不……不要……”柳如烟冲着陆闻笙边哭边摇头。
现在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有,被老太太看到她这般不堪入眼的一幕,老太太定然更加不喜她。将来她做侯府主母又难了许多。
陆闻笙见亲娘被打的惨样,又接收到亲娘的眼色,紧握着拳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落。
一张小脸更是布满寒霜和恨意。
陆闻笙恶狠狠地瞪着冯夫人,待他长大,定要为娘报今日之耻。
“贱人,没想到嘴这么硬,你那两个野种儿子去了哪里?”冯夫人大声咒骂。
身边的两个婆子刺啦一声将柳如烟的外衣扒下,柳如烟今日穿了一件面料稍薄的里衣,下面那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又是一阵口哨声响起,夹杂着男人们的调侃声,“呦,鸳鸯交颈呢!”
哈哈哈……
淫笑声和色眯眯的目光不断冲击着柳如烟的视觉和听觉,她打不过又逃不了,只能双手死死捂着胸腔的衣服。
“我儿子不是野种,我也不是冯大人的外室。我夫君另有其人。”柳如烟呜呜哭泣。
后悔啊,早知是这般她说什么也不出宅院一步。
原来之前川哥哥和老夫人给她说的话不是吓唬人,被人发现她是真的会被打。
陆老夫人只觉得头部一阵阵眩晕,这个柳如烟简直是丢尽她孙子的脸。
冯夫人依旧不依不饶,“你说不是我家大人的外室,那你的姘头是谁?”
柳如烟神情凄惨,浑身抖得厉害,她能说吗?
她不能说!
柳如烟咬着嘴唇,脸上血色褪尽,神情间满是屈辱。视线撞进陆老夫人眼里能清楚看到老太太动了杀意。
柳如烟低下头,只能一遍遍重复:“我不是冯大人的外室。”
“呵,做了不敢承认啊?千人骑万人枕的骚货,难不成不止一个男人?瞧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骚劲儿,定是日日张开腿供男人享乐。
衣服一脱两腿一张,这银子来得比做什么都快。也是,”冯夫人冷哼一声,“背后有那么多男人,说出来一个便少一份享受,少挣一份银子。”
冯夫人骂人骂得过瘾,周围的人也听得过瘾。
这么脏污的话陆老夫人都要听不下去,抬眼就看到夏云锦和她的那几个丫鬟看得出神又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