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青,去将我那瓶上好的祛瘀消肿的药拿来,此药效果立竿见影,保准你涂上明日谁也看不出你被打。”
夏云锦也不是真的这么好心让陆诗宁的脸消肿,只是顶着一张肿脸,万一还有下次她怕不好下手。
脸恢复得好下回打起来她才能没有任何顾虑!
陆诗宁不想拿夏云锦的东西,但是一想明日她要召集府里的管事婆子训话议事,顶着一张肿脸更让人嘲笑鄙夷,有损于她掌家人的威严。
为了自己能更好的在下人中有威信,陆诗宁没有骨气地拿着药膏愤愤离开。
陆诗宁先回自己的院子上药,随后便去找陆老夫人和许氏告状。
一见到人陆诗宁就趴在老太太身上委屈地哭,“祖母,您瞧瞧孙女的脸还如何见人。这才几日,孙女就被她打了几次。
祖母,您一定要给孙女做主。”陆诗宁抬着脸,一左一右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十分扎眼。
许氏自然心疼得不行,她娇养的闺女,自己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却被夏云锦这般虐待,她怎么能不恨!
老太太半眯着眼,心里生气又烦躁,却还是轻声哄着孙女,“乖孙女,这个委屈祖母一定替你讨回公道。往后你先远着她些,待祖母想法子。”
“母亲,说起来咱们侯府已经许久没办过宴会,如今川儿回府又多了两个孙子,不如咱们办个赏花宴。
一来将笙哥儿和景哥儿介绍给众人,二来也让诗宁练练手,三来也给府中冲冲喜气。近日家宅不宁,办个宴会,借着他人的贵气说不定咱们府里就能重归安宁。”
老太太听后赞赏地看了许氏一眼,“倒是个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
婆媳两个一拍即合,宴会便定在五日后。
“赏花宴?”
消息传到汀兰苑时,夏云锦正在用晚膳,“这个时候办宴会?”怕不是为了想着法子算计她吧?
夏云锦夹了一块麻辣鱼片,薄如蝉翼的鱼片如透明的琥珀,泛着诱人的光泽。放入口中细嚼,一股辛辣如烈火的味道直冲脑门。
辛辣中又带着种独特的香气,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点燃,麻辣同鱼的鲜美完美融合,让人越辣越想吃,欲罢不能。
“如今不是我掌家,咱们也不必费心费力,只管安静地在一旁看着就好。”
老太太怕是忍受不了也等不及,权势和财富就像这道麻辣鱼片,有的人明明不能吃辣却非要尝试。最后不呛个脸红脖子粗不会罢休。
她倒要看看老太太想要怎么对付她!
自从同凌王达成合作后夏云锦便再没做个那样羞人的梦,本以为今晚也能一夜无梦到天亮,哪知夏云锦又在梦中被人缠着不放。
“呜……”夏云锦的嘴被人堵着,张大着眼睛惊恐地望着俯在她身上的男人。
只见男人伸手一拽,原本只裹着夏云锦的被子被人抛到空中,再落下时正好盖在两人身上。
身上落下急促又霸道的吻,夏云锦忍不住嘤咛出声,紧接着男人的大手滑进衣摆,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你是本王的女人,只能属于本王一人。”谢煜埋在夏云锦的颈间,呼吸逐渐粗重,“本王一定会让你脱离狼窝,将你抢到身边。”
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身上的衣服尽数被杂乱地扔到床下,夏云锦被人紧箍着腰身,紧贴着的肌肤灼热烧人。
“别……不要!”
夏云锦娇喘着躲避男人的攻击,却诱得人动作更加激烈,只想着将身下的女子完全揉进骨血当中。
“别动,让本王好好亲亲。”一手覆盖在柔软的高峰不断揉捏着。
夏云锦又羞又害怕,紧张的身体一阵战栗,想逃又逃不掉,却又不知何时双手攀上男人精壮的腰身。
满脸红晕又眼神迷离的人早已化成一滩春水,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只觉得双手一松遂又抱住男人贴在自己胸前的头。
如墨般丝滑的长发滑过肌肤带着丝丝的痒意,只痒得人全身骨血都在沸腾。
娇喘中又带着哽咽的哭音,“呜呜,你欺负人!”夏云锦痛恨自己反抗不了却又对这个感觉沉迷。
“这不叫欺负,日后你便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欺负。”耳边传来一阵压抑又暗哑的声音,“只有本王才能欺负你!”
男人又是一阵激吻,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夏云锦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孤舟,浮浮沉沉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不对,她手上抓着男人的头,手指都深陷在那一头墨发当中。
许久之后,男人才翻身躺在身旁,“耐心等着本王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前来娶你。”说完便长臂一伸将夏云锦搂在怀中。
呼吸声此起彼伏逐渐变得绵长。
待日光照进屋内,夏云锦才从睡梦中睁开眼,第一时间便是检查自己和床上。
确定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床上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