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了。”
刘畅抿了一口村民自酿的米酒,感慨万千:“自打几年前门阀混战后,沧河县就一日不如一日,到现在听说都有人饿死了。”
“何止啊!”
一个养血境护卫嚷嚷道:“我家邻居一家五口,饿死四个,就剩下一个半大小子拿碗沿街乞讨才勉强活下来。”
“我那也是,都饿死四五个了。”
“乡下更惨,听说有的地方是一个村一个村饿死。”
“太惨了!”
“县衙就不管管?”沈飞沉声道,他的脸庞在摇曳的火光中闪烁,看不清表情,
“管?谁他妈管!”
刘畅冷笑:“上面的老爷都忙着捞钱,谁管你们下面人死活。沧河县四大门阀,各自井水不犯河水,都默契的很呢!”
“他们呀......就等上面打出胜负了,好投诚继续享福呢,谁费心管百姓死活。”
“可不是!”一个护卫愤满道,“丰衣社垄断县衙粮价,一年粮价翻了足足两倍!铁拳帮垄断矿石和铁器,现在买把菜刀都得半个月工钱!”
“青帮垄断脚力行和青楼,老子出去嫖一次就得一个月工钱!咋滴,镶金子了啊?”
“那你他妈别嫖啊!”
“哈哈哈哈哈!”
众人聊着聊着哄堂大笑,眼角却有若隐若现的惆怅。
“我听说县外乱军好像又壮大了,”一个养血境护卫鬼鬼祟祟道,“他们人数有几千人了,躲在深山密林里。”
“怎么,你小子想去当乱军?”刘畅斜眼瞥过去。
“那没有!仁爱堂我待着舒服呢!”
护卫急忙开口辩解,他弱弱道:“听说乱军想赶跑县里的门阀,让我们自己当家做主呢,我就是觉得,这样好像也蛮不......”
啪!
刘畅一巴掌打在那护卫头顶上,怒目瞪道:“关河,你喝多了!”
“啊?”关河愣了一下,他扫了一眼四周,猛地反应过来,急忙道,“啊!对对对,我确实喝多了!该死,又胡言乱语了!”
“喝多就少喝点!”
刘畅举杯痛饮,一抹嘴巴,大笑道:“都别愣着了,该吃吃,该喝喝,把气氛搞起来!”
“哈哈哈哈!刘护卫说得是!”
“喝!”
“吃!”
“沈老弟,前几日多亏了你,我敬你一杯!”刘畅举杯敬向沈飞,“以后有事只管吩咐,我决不二话!”
刘畅是个粗人,粗人往往直肠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沈飞救治他一次后,刘畅对沈飞的感官迅速改变,一口一个沈老弟,喊得极为亲热。
“真的?”沈飞举杯微笑。
“真的!”
刘畅拍着胸膛大声道,义正言辞。
“那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让你为我演示十遍摧心掌!”
?
刘畅脑袋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