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只顾忙着寻找英豪了,忘记了隋唐也出过一些巨富商贾的。
历史上,这郑凤炽就是唐朝有名的富商,家产不可计数,产业遍满海内,经常与权贵往来,势倾朝市。
有个关于他的说法是,他曾对唐高祖李渊说过,终南山上每株树都挂绢一匹,把所有山树挂满,他家里也还有余绢。
杨英心道手上正缺少一个搞钱的呢,这立马瞌睡就遇上枕头了啊。
“原来是郑兄啊,失敬失敬,在下杨英,这位是我二哥单雄信,这是我四弟王君可,我们既然在此相遇,那就是缘分啊,走走走,咱们一路同行,我还有许多问题要向郑兄讨教呢。”
知道眼前这位是搞钱小能手,杨英一下热络起来,拉着郑凤炽一下有说不完的话。
兴泰城内,
杨英看着小摊位上的三碗清水面有些发懵,难怪郑凤炽说午饭他包了,就这样式,要吃晚饭他估计也吃不起啊。
“这个…杨兄,午饭是简陋了一些,就将就一下吧,等以后兄弟发达了,再好好宴请三位。”郑凤炽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说道。
一路走来,郑凤炽也看出来了,三人都以杨英为首领。
“无妨,无妨,我看甚好,君子之交淡若水,我不是说了吗,我对吃的不挑。”说完杨英拿起筷子就猛炫起来。
单雄信和王君可出身绿林,更不会挑了,好的能吃,差的一样能顶,和杨英一样,拿起筷子就大口吃起来。
郑凤炽心中感动,一丝暖流从心底涌出。
“哎哟,这不是郑公子吗?怎么跑来吃路边摊了?”
就在四人猛吃清水面的时候,一个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郑凤炽扭头一看,脸色一下难看起来,不过眼中阴霾一闪而过,语气淡淡道:“魏忠,我吃什么不碍你的事吧?”
“你吃什么自然不碍本公子的事,不过本公子看到你心情就不好,办事就不得力,你说这碍不碍我的事呢?”
魏忠骑在马上,一脸戏谑的看着郑凤炽,他身后跟着几个狗腿子,看模样应该是专职打手。
“魏忠,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是兴泰城,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郑凤炽心中虽然恼怒,不过依旧保持着冷静,企图让魏忠投鼠忌器。
“笑话,就算本公子在这杀了你,这小小的兴泰县又能奈我何?”
看着魏忠这副嚣张模样,单雄信刚想起来挑了他,就被杨英给按住,他倒想看看郑凤炽这人怎么样。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莫非真以为在这大隋的城池,你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郑凤炽站起身来,向前几步,语气不卑不亢,还稍显洪亮,附近路过的百姓纷纷被吸引过来围观,对着魏忠指指点点。
“哼哼,本少就算不敢杀了你,但小做惩戒还是敢的,你不是要去考试吗?我打断你的双手,看你怎么考?”
魏忠说不怕在闹市当街杀人,自然是吹牛逼了,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他的主子势大,他的主子可以当街杀人还逃脱罪名,他就悬了。
但是打伤打残一个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眼看魏忠身后的几个狗腿子就要上前执行命令,郑凤炽也是慌了起来。
“魏忠,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和你们的恩怨和我这几位朋友无关,你最好放他们离开,否则只要我不死,我定要去京城告发你们。”
见今天在劫难逃了,郑凤炽深知魏忠背后的势力,不想连累了杨英他们。
可杨英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反而骂他是傻逼,如果对方和他真有深仇大恨,他越是这么说,对方不越是要为难吗?
果然,魏忠听到郑凤炽这么一说,心里坏主意就一个个窜了出来。
正想着怎么刁难杨英他们呢,眼光就往杨英他们这边看来。
不过在看到威武的单雄信,绿袍加身的王君可,还有两人身后的武器,以及旁边镇定自若的杨英时,嚣张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魏忠作为一条恶犬,最大的本事就是识人,只看了杨英三人一眼,他就知道这三人肯定不是啥好惹的。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点点头:“这本来就是你我之间的事,无关他人。”
【这恶狗鼻子还挺灵啊。】
杨英心中冷笑一声,既然魏忠不管他们,他自然继续坐着吃瓜。
郑凤炽使眼色让杨英赶紧离开,他虽然也觉得杨英不简单,但是肯定没有眼前这个恶犬背后势力大,没必要因他惹麻烦。
可他使的眼神全让杨英无视了。
“郑凤炽,你烧了我们的铺子,畏罪潜逃,本公子奉命要捉拿你归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魏忠见围观百姓有点多了,也不敢太放肆,打算先抓了郑凤炽带回去再好生折磨。
“我呸,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