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聊完了,杨坚和孤独伽罗又拉着杨英聊家常了。
“摐儿啊,你怎么有好东西也不想着父皇母后啊?”独孤伽罗故意板着脸玩笑道。
“啊?什么好东西?”杨英被独孤伽罗这一问整懵了,自己也没得到什么宝物啊。
“哈哈,你母后说的是你搞出来的那些牙刷牙膏,还有厕所,别看这些东西不起眼用起来还真方便啊。”杨坚在一边补刀的说道。
“啊,这个啊,母后这就冤枉儿臣了,我让工部制作的那些牙刷都是利用猪鬃毛搞的,毛发有些生硬了,我已经让工部用其他的上好毛发制造一批更软的牙刷进献给父皇母后呢,只是这毛发不好找,还没完工就已经被父皇母后知道了,我虽然知道父皇母后生活简朴,不喜奢华,但是父皇母后为国操劳了一生,一把小小的牙刷总享用得起吧。”
噢,原来是这样啊,这晋王心中还是有父皇母后的啊,杨坚和孤独伽罗心中一暖,嘴上却还是硬着让杨英不要铺张浪费。
“说到这个,儿臣这几天还利用生铁给父皇母后打造了一口铁锅,利用这个铁锅炒菜可以让菜香四溢,吃起来还健康,父皇母后操劳一辈子,如今上了年纪,可得更好保养身体啊,这大隋可离不开父皇母后。”
说着说着,杨英戏精附体,已经有泪滴流落,看得独孤伽罗心疼不已。
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就是那所谓铁锅炒出来的菜难于下咽,她也要吃上两大碗,不让杨英难堪。
随后三人又谈了一些家常和趣事,杨英才拜退离开。
不过等到杨英离开以后,杨坚和孤独伽罗面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独孤伽罗更是叫来一个太监,让他禀告太子杨勇这些天的行径。
一个年轻的太监跪倒在地,不温不火的把太子杨勇这些天干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什么,这逆子,真是无可救药。”
听到杨勇又偷偷收下几个小妾,并花费钱两无数,甚至还差点对原配太子妃大打出手,孤独伽罗怒不可遏。
对比杨英,这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孤独伽罗和杨坚于是又对废太子之事,争论不休…
——
杨英出宫以后,先是去了造币台露了个脸,混个脸熟,又熟悉了一下造币台的运行机制,让他们研究纸面上的防伪手段,才打道回府。
这趟收获还是很不错的,历史上杨广也是在杨坚在位期间就拿到了造币台的控制权,负责监造钱币,从侧方面来说,年轻时候的杨广业务能力确实非常强。
不过历史上杨广拿到造币台的控制权还要在两三年以后,那时的杨广已经率军扫平南陈,大胜而归,声势和地位已经不同往日了。
回到家以后,安排厨娘明天带锅进宫教御厨烧菜,也让杨坚他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下饭菜,算是圆了在仁寿宫撒的谎。
接下来几天没什么特别的事,杨英就在家休养生息,每天研究一些新菜品,和萧蓉,小倩,阿兰过着惬意的生活。
只是晚上不是在萧蓉的床上,就是在小倩的床上,亦或是阿兰的床上。
萧蓉还好,毕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多少有节制,而阿兰和小倩就忍不住了,初经人事,正**蚀骨呢,每晚都要折腾到半夜。
几天下来,杨英也遭不住了,再这样下去非短命不可,于是憔悴的他连夜收拾行囊跑学院住去了。
从上次离开已经两个月没回学校了,先是到学院教坊司了解了一番学院这段时间的情况。
大隋皇家学院除了学院自己组成的学院组织架构,统称教坊司,还有朝廷国子监派来驻守的监察官员。
学院除了杨英这个没事来逛逛,有事找不到人的一把手,主要管事的还是副院长刘炫。
杨英只负责学院的大方向,实际干事的还是副院长刘炫。
至于国子监的官员,只负责监察教坊司是否有违规违纪行为,不干涉学院任何事务,设立之初就是为了防止杨英不在学院的时候其他人瞎搞。
杨英不在的这两个月,学院又进行了两次进阶考试,部分外舍学生晋级到了内舍生,而内舍生也有几个人晋级到了上等生。
并且由学院派人,吏部协同又到地方进行了几次入学考试,补充了一批新的外舍生。
本来杨英是打算在每个州都设立一个学院考试点,由地方执行的,可这样初选之权又落到了士族手中,得不偿失,所以虽然学院亲自派人去地方稍显麻烦了一些,但是杜绝了士族的操控。
让杨英关心的那个女扮男装的赵炎,果真如愿考进了内舍,杨英看了她的成绩单,各科成绩都挺均衡,而且都是优良。
这妥妥的上等生候选者啊。
还好杨英早就让刘炫给他做好了杨过的假身份,杨英平时也不授课,除了第一天开学典礼抛头露面了,近距离见过他的学生还真不多。
所以脱去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