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觉得我可以试试痛苦的方法吧?”
杨英有些不确信的说道,这还没怎么见到他们几个人呢,已经在讨论用什么办法中蛊了,说得还好像是他自己自愿的一样。
这就开始离谱了,这模式很像传销啊。
可就是杨英主动受苦,还被花衣少女给拒绝了。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我只是一个传话的,我可以出去帮你问一问,不过他们应该不会同意的。”
花衣少女歪着头,一副在为杨英想办法的模样,要不是她带着面具,杨英都可以想象得出,她肯定是嘟着嘴的。
被花衣少女这么一说,杨英突然有种要被别人噶腰子的感觉,别人噶腰子那能让你清醒着,你要是乱动,破坏了腰子那就不好了。
“可以让你们部落的族长过来和我谈谈话吗?不管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想办法满足你们,你们不要动不动就搞种蛊这套可以吗?很吓人的。”
杨英也是无语了,这种连别人领导都见不到的谈话,有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都说了,供你选择那些蛊母都是不会害人的,别人想求一个还没有机缘呢,你有这种机会已经天大的缘分了。”
见杨英还是一副要被逼着吃屎的痛苦表情,花衣少女安慰道:“好了好了,我这就去问问他们,看看能不能让你清醒着接受植蛊。”
花衣少女说完,蹦蹦跳跳的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冲杨英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花衣少女走了,那条花蛇还有两条小绿蛇可没有走,就盘立在杨英牢房门口,盯着杨英看。
杨英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神奇组合,花蛇不大的头顶盘踞着两条小绿蛇,三条蛇一起吐着蛇信子,显得有些丝丝怪异。
不过这蛇灵性十足,花衣少女走了,它们也不乱动,如同一个哨兵在值岗一般。
杨英逗了半天又不见它有什么动静,索然无味之下,杨英躺回去闭目养神了。
花衣少女这一走,就是大半个时辰,杨英都快睡着了的时候,牢房们才被打开,进来一个同样穿着花衣的面具人。
不过看他的体形,绝不是刚刚的花衣少女,而且看来人的体型,一看就是个男人。
“你的要求族里没有同意,因为此事事关重大,不容出错,所以必须得要稳妥一些。”
果真,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花衣面具之下传出来,说话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诉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
“刚刚那位姑娘呢?”
杨英对他说的消息不怎么感冒,反而比较关心刚刚那个可爱的姑娘。
“她…”
中年男人欲言又止,不过看了看杨英后还是继续道:“如果你真想见她或者救她,晚上的时候就多坚持坚持,如果你挺不过今晚,那么也就没有再见她的必要了。”
中年男人说完,就递给杨英一个食盒,并让杨英多吃点,保持体力,随后也不再搭理杨英,唤着三条蛇走了。
杨英被他的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一句话也没听懂,搞得神神秘秘的,让他有点心慌。
不过他说的是今晚,那么到了晚上,一切就可以了解清楚了。
不知道这个部落是什么部落,做的食物也不是用米做的,但是吃起来特别符合杨英的胃口。
甚至菜饭之中还有一壶果酒,杨英尝了尝,只有淡淡的酒味,还挺好喝的,杨英也就把他当饮料喝了。
酒足饭饱精神虚,杨英饱餐一顿后,躺在枯草之上,眼睛皮打了打架,竟然睡着了。
——
葫芦岭附近,
一个被南越部落控制的中小部落中,
单雄信和王君可满面愁容,刚刚来汇报说可以先去南越部落大本营的冯盎,被两人逮住一顿喷,冯盎差点就被两人喷出来的口水给淹死,找了一个机会落荒而逃。
此刻更是如此,两人坐的这间客房附近,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只要是出现在两人视线里面的活物,是条狗都要被喷一顿。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派人回去知会杨素老将军一声,让他拿个主意。”
王君可虽然也不想杨英出事,但是如果真这么倒霉,杨素那边必须得先沟通好。
“我觉得也该如此,赶紧让杨素领兵进来,我就不信了,三弟这么大个活人会凭空消失了。”
“我也觉得纳闷,以钟玉山的身手,如果真是正面对敌,不管敌人如何难缠,他要跑出来求救或者留下一些痕迹还是能做到的,但是方圆十几里什么异常都没有,真是奇了个怪了。”王君可一拍座椅,站起来说道。
“所以我说啊,很有可能是三弟认识的人,从背后偷袭了他俩,以至于钟玉山连示警都来不及做。”单雄信闻言,也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出言附和道。
“可三哥进入岭南以后,认识的人就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