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的先锋部队冲在最前面,他们身穿简易的铠甲,甚至很多人还光着膀子,但这并不影响他们进攻时的一往无畏。
他们手持锋利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杀意,向着关隘逼近,仿佛誓要将这座坚固的关隘踏为平地。
在敌军的后方,是一支整齐的弓箭手,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如雨般的箭矢就朝着关隘汇聚而去。
关隘上的守军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手持弓箭和长矛,站在城墙上,警惕地注视着敌军的一举一动。
当敌军的箭矢射来之后,后面的盾牌兵立刻架起盾牌,抵御乱飞的箭矢。
一波防守过后,趁着敌人换箭间隙,守军们万箭齐发,密集的箭雨飞向敌军先锋部队,顿时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伤亡。
但他们也就只有这一轮齐射的机会,等再躲避一次敌人弓箭手的齐射后,敌人的先锋部队就已经攻到了城墙之下。
守军们释放滚木礌石,对敌军进行反击,巨大的石块和滚木从城墙上滚落下来,将敌军的士兵砸得人仰马翻。
一时间,进攻和防守交替进行,一波又一波的冲锋拉开了残酷战争的序幕。
位于进攻后方的预备军之中,邓马头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身披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长剑,眼神冷酷却有几分焦急。
焦急倒不是害怕攻破不下交平关,而是害怕久攻不下,庞靖会过来和他抢功劳分地盘。
邓马头作为反叛军之一,自然不是临时起意造反,也是蓄谋已久的,他早就不满龟缩岭南听从南越部落的指挥,冲击中原建功立业才是他的理想。
所以此次庞靖找他合作,邓马头从一开始就想要独吞交平关,掌控了交平关,他的势力范围就能一下扩大大半。
见交平关的守军在几次进攻之后,出现了明显的防守强度下滑,邓马头就知道信报不假,交平关中守军力量的确不足。
当下也不再犹豫,发动了全军出击,快速拿下交平关的命令,而且他的动作得快,不然等庞靖的援军到来,这地盘的归属就不好说了。
与此同时,在离交平关几十里地的某处山林中,带兵赶去支援邓马头的庞靖部下象雄复,先是被伏兵利用地形优势,在山林中设下圈套,等他们深入后,发动突然袭击。
敌军组织弓箭队,占据着高处,对庞军进行远程攻击,削弱有生兵力。
此外,还有一支敌军骑兵,直捣他们后方,切断其补给线和后路。
还不等象雄复反应过来,就已经陷入了敌军包围之中。
看着眼前一列列整齐排列的士兵,他们高举着军旗,迈着坚定的步伐,跟随在敌将的身后,象雄复都还想不明白这群敌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只见敌军来将的脸庞被头盔遮住了大半,但从他那锐利的眼神中,仍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威严和霸气,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他就是战争的化身,所到之处,必将带来毁灭和死亡。
象雄复虽然心中产生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逃跑不仅会死的更快,还会让部下群龙无首,任人宰割,于是壮胆提马上前。
“来将何人,焉敢挡我去路?”
只见那赤发敌将轻蔑一声,“爷爷没时间和你废话,如果到地府报道需要用到爷爷名字的话,请你告诉阎王爷,杀你的人名叫单雄信。”
原来伏击之人正是单雄信,而随着单雄信一声暴喝,也不给象雄复再说话的机会,提着马槊便向象雄复冲了过来。
单雄信人借马势,马借人势,他的动作迅速而有力,马槊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刺象雄复的胸膛。
象雄复见单雄信这一击非同一般,虽不知其威力,那敢硬接,侧身一闪,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马槊的直刺,同时手中的长枪迅速刺出,向单雄信的咽喉刺去。
单雄信反应也是极快,立刻收槊回防,用槊杆挡住了长枪的攻击,同时长槊向右一抖,金钉枣阳槊就如同腾蛇之尾,抽向象雄复。
象雄复连忙举枪阻挡,两人的兵器在空中相交,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象雄复直感虎口一震,长枪差点脱手而出。
【好大的力道啊。】
象雄复心中嘀咕一句,对单雄信的忌惮更深了,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如果你就这点水平,那么你就去死吧!”
谁知单雄信见状,反而轻蔑一声,提槊又继续攻来。
象雄复被单雄信轻视,心中恼怒,想着怎么也得给单雄信一点教训才是,也拍马向着单雄信迎去。
只是若要是再给象雄复一次机会,他绝对骑马扭头就跑,或者投降啥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见两人刚进入攻击范围,单雄信长槊就直挺挺朝着象雄复砸来,象雄复避无可避,只得举枪抵挡,而就在他刚勉强抗住长槊这击的时候,马槊突然发起了一记致命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