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来看,一个美人的求助宁寒自然乐得帮一帮,但前提条件是,这位美人本身对他的敌意没有那么的大。
不过宁寒眼前这个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露了破绽,还自顾自股地向前走着,似乎是想引宁寒过去。
见他不动,甚至还转身问他怎么了。
“宁将军,您身体不舒服吗?我们赶紧过去吧?我怕我哥哥一会又出了什么意外。”
单凭这一句话,宁寒更加确定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安花瑾,安花瑾可没她这样时不时盼着安狂出事,要是安狂真的有什么意外,宁寒相信她早就直接冲到自己面前拉着他赶紧去救人了,哪还有功夫闲情逸致在这里举着一把红伞看风景?
这群人实在是太不敬业了!
“好,我跟着你过去看看。”
反正宁寒现在也没什么要紧事,不如先跟着这人过去看看,倘若情况急了,就直接一锅端了。
看到宁寒总算跟了上来,那个姑娘也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宁寒不动的话,那才真的是让她头疼,现在能够想到伪装成安花过来引宁寒过去已经是极限了,要是再被对方识破那可就真的完蛋。
这
么想着,她也慢慢地走着自己脚下的路,想办法辨认出哪一条才是她过来的方向。
不知道怎么的,整个城主和地牢之间的路子被修的像是迷宫一样,稍加不注意就会走迷,哪怕是顺着房顶走都逃不开迷路的可能。
没有熟悉的人带路,一般人还真不敢往这边走。
可是他们为了要完成任务,却又不得不想尽办法混进来,最后也只能勉强挑出来一个记忆力比较好的负责勾宁寒。
宁寒看着她脚下慌乱地步子也觉得很是好笑。
“安花,咱们是不是走错方向了?城主府在这条的路的正南,你怎么往西北跑去了?不是说安狂现在人在城主府吗?”
那人闻言一顿,悻悻地收回了脚,捏着伞把的手也紧张的冒出了手汗。
她支支吾吾地解释说。
“我被关了太长时间,已经忘了路,一时间想不起来怎么走了,多谢宁将军提醒。”
见对方连安花被关过的事情都知道,宁寒的脸色也跟着阴了下来,但是并不明显,也没有被她发现。
宁寒推测现在这些人要么和安花夫人有关系,要么就是和组织有关系,但是现在一个无依无靠,另
一个不知所踪但是手底下人却又有真本事,不像是眼前这个有勇无谋的小姑娘。
绕是如此,宁寒也并不打算放松警惕,倘若要是被因为轻敌而被不小心伤到了,那他第二天可能就成了那群大臣们嘲笑的对象。
一想到那些令人作呕的大臣,宁寒更是浑身一股寒颤。
他可算是怕了那些大臣了,各个比苍蝇还烦人,最离谱的是皇帝似乎为了报复他,还专门把那些大臣写的奏折挨个拍给了他,生怕宁寒看不见,还专门发了一段录音,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番。
实属有病行径!
“宁将军,您真的没事吗?”
假冒安花的姑娘见宁寒一直不动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发现了什么,提心吊胆地走到宁寒身边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宁寒却突然朝她摆手说。
“不用担心,我没事,我们赶紧过去吧,安狂那里的事情要紧。”
那姑娘又迷茫地看了一眼宁寒,再三确定他没有什么情况后才继续带路,一路上,她更是不断地用伞掩护着自己的手,同时不停地向着伙伴发送这信息。
宁寒将她的动作看的十分真切甚至还出言询问道
。
“这天还没下雨,你怎么就打起伞来了?”
当前天上别说雨云了,就连太阳都没有,顶多就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和星星点点星光,在这种情况还拿着一把伞出来,摆明了就是告诉别人自己有问题。
那姑娘听后也是一僵,他们这个计划决定地有些仓促,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做反应,刚听到没有就拿着伞出来了,也着实没想到这个时候该不该拿伞。
至于现在,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背对着宁寒说。
“是不是太长时间没用了,出来的时候衬着衣服,能够显得好看一些吗?”
她尴尬的解释完之后小心翼翼地听着背后宁寒的动静,知道听见他哦了一声之后才放下了心。
真是不容易,险些就暴露了,她想着,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那我们就接着走吧,要是再不赶紧赶过去,可能就真的要出事了。”
姑娘催促着宁寒赶紧走,自己也加快了脚步,殊不知她这种速度根本不是常见被困地下寸步难行的安花能够达到的速度。
可是宁寒也不提醒对方,他倒想看看对方究竟还能露出什么破绽。
见周围的建筑算到了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