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上前两步,一脚踩到万俟慕昭脸上,“威胁我?”
不知道为什么,那只脚似有千斤重,万俟慕昭怎么掰也掰不开。
“姑奶奶是这么好威胁的吗?嗯?”盛夏脚跟在万俟慕昭脸上辗了辗,脸上冰冷嗜血,“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了。你不知道吧?上一个威胁我的人,坟头草都有三个你这么高了。”
脚尖用力,万俟慕昭就被踹飞了出去,捂着肚子痉挛。
笑话,姐混迹快穿界多年,能被你这个小渣渣威胁了去?
不远处刚准备出手的人,默默收回了手。
人家根本自己能解决。
经历今晚这么一遭,万俟慕昭在宋安辞几人心里的最后一点好感也被败光。
他们从小认识,他究竟是怎么变得这样面目全非了的呢?
“真没意思,不扛揍,才两脚就爬不起来了。”见他这么弱,盛夏兴致缺缺地收回了脚。
不过……
后面可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们呢……
不急,修行之人,最怕的就是心魔了。
爱而不得,又会怎样呢?
盛夏回了原位,洛鸣谦正在检查陆以琳的身体,“可还有其他不舒服的?”
“没事的师父。”陆以琳服下了补气丹,觉得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以后见势不对,跑快点。”洛鸣谦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知道了。”陆以琳狠狠点头,看热闹把自己搭进去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走吧,和为师回天虔峰。”洛鸣谦对盛夏点了点头。
小徒弟喜欢她,他也不好说她什么。
“夏姐,我走了!”陆以琳向盛夏招了招手。
“嗯,不会有下次了。”盛夏有些愧疚,不把这个位面的事当任务,她不免有些松懈。
“没事的,我也没受什么伤。”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陆以琳不在意地笑了笑。
“大佬,你什么境界了?”闻栩好奇道。
“出窍中境。”
“卧槽!你不是来得比我还迟吗?”闻栩震惊。
盛夏睨了她一眼,“这说明你菜。”
又抛给他一瓶丹药,“养气丹。”
“谢谢大佬!”闻栩也不介意她这么说,毕竟在末世已经不知道被她说了多少次了。
“走了。”盛夏凌空而立,迅速消失在这方天地。
“师妹,回去了。”祁砚归站起身,看向不远处的枝桠。
“好。”宋宁纾翻身而下,立于祁砚归身旁。
“阿砚怎么不叫我?”付枫眠也跳了下来。
刚看完一场大戏,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祁砚归挑眉,“前辈还需要叫吗?”
“这话我听着就伤心了,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连叫我一声都不愿叫吗?”付枫眠挨近了他,“小时候你师尊不会照顾你,就把你丢给我,我可没少抱你,啧,长大了就嫌弃你付叔了?”
“想当年,你喝的第一口奶是我喂的,第一块尿布也是我换的,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带大……”
“停!”祁砚归按了按额头,无奈,“付叔,您请,我们回明熙苑。”
“这才对嘛。”付枫眠收了折扇,手背在身后,向明熙苑走去。
逗逗小孩子什么的,不也挺有趣的嘛。
“哈哈哈,第一次见祁师弟这副表情。”江岁乐了。
顾清越也起身,和宋宁纾、祁砚归并列。
付枫眠走在前面,觉得自己像个带孩子回家的老父亲。
“大师兄小时候真的是干爹照顾长大的?”宋宁纾好奇地问。
“算是吧,我是师尊从战场上抱回来的,那时刚出生不久,师尊也不太会照顾我,恰巧付叔来观辰峰,就被师尊拉着帮忙了。”祁砚归道。
“小阿宁想知道问我呀,阿砚也只是听我说,哪有我知道的详细。”付枫眠又转身,把宋宁纾从祁砚归和顾清越中间拉了出来。
“你爹外出游历,在俗世战场上发现了你师兄,说是和他有师徒缘分,就抱了回来。”
“可是那个大冰山哪会照顾孩子啊,阿砚哭得震天响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哭。”
“还好有我在,我见多识广,给阿砚找来羊奶,这才让他不哭。”
“还有啊,阿砚……”
总之就是一个不靠谱的师尊带娃的故事,让另一个稍微那么靠谱一点的付枫眠嘲笑了墨今吾好久。
祁砚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宋宁纾兴致盎然的表情,又突然没那么不好意思了。
师妹想听,那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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