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两人边走边聊。
基本上是林竹清在问,徐丰在答。
“丰儿,你师父最近的修为如何了?有没有突破到炼气后期?”
“林姨,还没有呢,师父的修为还卡在炼气六层的瓶颈,已经两年多了,不过他告诉我说,有预感在一年之内一定可以突破的。”
“好,那就好,那你师父的制符术怎么样了?有没有突破到一阶中品?当初就劝他安安心心的跟着我父亲学习,可他倒好,只学了一点皮毛,就不辞而别了!”
我说师父的制符水平怎么那么差?原来是没有出师啊!他这样想道。
“林姨,我师父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放弃对符道的钻研,现在是一阶下品制符师,不过暂时还没有突破至一阶中品。”
“我想也是,要是当时他留下了,这会儿不但修为突破了,制符术等级肯定也突破了。
不行,这次见了他一定要劝他跟我回去,我父亲这些年也挺想他的,我又对制符没有天赋,父亲也一直害怕自己的技艺失传呢!”
这话徐丰没有接,因为他师父还在山里给他采灵药呢,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个消息他一直没说,就是怕集市里人多嘴杂,被一些有心人听到了然后对他不利,想等回到房子里再说,不过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
“林姨,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了。”徐丰正色道。
“怎么了,突然之间这么严肃?有事儿就说,我听着呢。”
林竹清不以为意的道,她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和刘长胜重逢的场景。
“是这样的,我几个月前,有一次外出给师父买制符原材料,回来的时候天色有些晚了,在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没想到被一个神秘人给突然袭击了。
之后还是师父一路寻来,才发现了已经受伤昏迷的我,然后将我带了回去,之后师父见我一直昏迷不醒,便找来了一个炼丹师给我治疗,给我服用了一颗祛毒丹,之后我也暂时清醒了过来。
不过炼丹师经过检查发现,原来袭击我的那个神秘人,他的法器上淬有剧毒,要想彻底祛除干净余毒,就需要购买价格极为昂贵的解毒丹。
可是师父手中并没有那么多的灵石,最后还是炼丹师告诉他,只要找到炼制解毒丹的主灵药,那么丹药价格就会便宜一半儿,因此他老人家不顾我的阻拦,毅然决然的去了山脉当中采集灵药,至今未回。”
听完他的叙述,林竹清身形一顿,有些艰难的转过头来,嘶哑着声音问道:
“这么说你师父进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不错,至今已经三个半月了,可是丝毫没有音信传回。”
徐丰同样皱着眉头回答道,他一直以来就十分担心师父的踪迹,要不是不知道师父去了哪里采药,加上自己修为太浅,他早就进山寻找了。
闻言林竹清有些慌乱的取下了腰间的储物袋,然后直接拉着徐丰来到了街道旁边的一个空巷子里。
就在他疑惑林姨要干什么时,就见她从储物袋中先取出了一盏铜黄色灯盏,从其散发的微弱灵气波动来看,应该是一件法器无疑。
接着她又取出一缕头发,放在手心当中搓了搓,插到灯盏当中作捻,然后见她右手伸到灯盏之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她手指上就有鲜血滴下,不偏不倚的,真正好落到了头发上。
做完一切之后,林竹清闭上了双眼,然后双手掐诀,嘴里开始念起咒语来了。
而随着咒语声响起,灯盏开始无火自燃了起来,以头发为引,以血为燃料,看得站在一旁的徐丰直起鸡皮疙瘩,他也弄不明白,这是干嘛呢!
就这样过了大约有半刻钟的时间,那盏即将燃尽的灯盏,突然漂浮了起来,然后疯狂的在空中转圈儿,看到这一幕的林竹清虽然脸色有些变白,可是眼神当中却充满了喜悦。
接着就听她大喝一声:
“着。”
这一声刚出,原本还滴溜溜直转的灯盏,就像被定住了身形一般不动了,然后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而且灯头的位置指向了某处。
“哈哈,没错了,凌霄山,这里指向的正是凌霄山,你师父就在那里,丰儿,你看到了吧,你师父他没事儿。”
“真的吗?林姨,您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徐丰出声问道,不是他不相信,而是觉得这种操作太神奇了。
林竹清非常开心的将灯盏收回手中,然后笑着回答道:
“告诉你也无妨,我手中拿着的这个法器,名唤寻魂灯盏,可以通过一个修士身上的某些物品来确定其是否还活着,以及他所处的基本位置。”
这么神奇的吗?那要是我的某些物品落到了敌人手里,岂不是永远躲不开那人的追踪了,他心中想道,不过此时还是他师父的事情更重要。
“如此说来,刚才林姨你烧着的,就是我师父的头发?那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