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夫人是一个女子。”
姜锦心道。
来之前她已经思量过,李关人的医未名不见经传,以前也不行医,不 可能有人知道她医未了得,但偏偏却让人这么忌,甚至到了这种地步, 这代表看李关人身上有看让别人提防的原因。
思之再三,姜锦心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以往的大夫,太医,替姨母看过之后,就会离开,还会因为是男 子,更是小心谨慎,不可能在姨母处多留,李天人不同,她是女子,可以 留在姨母身边替姨母调理,出入姨母处也会更方便,一些别人不愿意让医 者知道的事情,时间长了李夫人很容易发现。”
“李夫人的医术是不显,但她毕竟是医者,若她看到得多了,未必不 会联想到什么,最好的法子是让李关人离并姨母,让她来不了别院,于是 李关人出事了,甚至还有人到李关人的药铺,吵看上看病,让李关人疲 于奔命,根本无心再到别院对姨母说一声。”
姜锦心道。
当日过来求医的中年妇人只是其中一个,其实还有另外的人,后来都 被伙计劝着离开,唯有这个中年妇人最执着,也是因为这是她能抓住的最 后一根救命稻草。
这种情形下,李关人又要养伤,又要应付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还会特 意派人去别院,再通知孔侧妃? 甚至她还觉得孔侧妃知道,姜锦心自然也知道,自己已不必再着人去相 付对妻锦心另外再通知一声。
“你怀疑是谁?“准安郡主自光严厉起来。
“我不知!”
姜锦心坦然地道,“只是做这种事的人,必然是敌视姨母 的,恨不得姨母去死,或者她觉得姨母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她 想要的是姨母的性命,我不知道郡王府还有谁这么恨姨母,恨不得姨母消 失!这个人在淮安郡府身份不凡。”
身份不凡,必是主子,姜锦心的目标很明确。
没有直接,却已经把目的设下。
“这事在别院中发生!”
淮安郡王道 “我回府的时候,茵姐姐特意守着我,对我说的是那日我和姨母撞见 茵姐姐和郡主妃的事情,说郡主妃觉得她很投缘,对我解释她现在称呼郡 王妃为母亲的原因,也是因为郡王妃对她真的好。”
姜锦心道。
别院这里是以裴文茵为主的,管着事情的是裴文茵。
如果说马车真的有事,不是意外,最有可能动手脚的就是裴文茵。
裴文茵以前和郡王妃并不相熟,她算是孔侧妃一手养天的,现在突然 间称呼准安郡王妃为母亲,淮安郡妃对她突然间这么好? 淮安郡主一听就明白了,脸色显得越发的可怖,沉默了一下摆摆手: “此事本主已经知道,你先下去吧!”
“炖药膳的那个丫环的事情呢?”
“你姨母这两天身体好了许多,别院的事情不多,让她帮看管便是。”
淮安郡王冷声道。
不比淮安郡主府里人多、事情多,别院地大人少,真的没有太多的事 情,有一些东西都是从土府送过来的,也不需要管什么,只需派人去土府 支应一声便是。
姜锦心笑了,知道他是听懂了自已的意思,松了一口气,来之前她是 没有十全的把握,但就算淮安郡都主不太相信,她也会说,先把事情标明 了,这些人再在暗中对付姨母的时候,就会露出蛛丝马迹 现在很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好。
裴文茵坐立不安,才坐下又站起,脸色不安。
“姑娘!”
丫环送了茶进来,轻声道。
裴文茵重新坐下来,目光落在一个饰盒上,这是淮安郡王妃昨日给她 的,之前也给了不少首饰,现在又给了数件:“我……我是不是错了?”
她喃喃自语。
“姑娘能有什么错?郡妃也是喜欢姑娘才给您的,姑娘没有生母 在,郡王妃能这么对您,是大好事。”
丫环不以为然地道。
“可是,可是”裴文茵越发的不安。
姑娘又没做什么事情,就是帮了郡主妃一些小忙罢了,怎么就让姑 娘这么放心不下,这种事情不管谁来问都是一样,姑娘问心无愧。”
丫环 道。
这话让裴文茵的神色稍安,点头:“的.….确,我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郡主妃待我如亲女,我自然也会如此回报,况我..也没做任么! “姑娘,您岁数不小了,该结亲了,可是侧妃娘娘一直不放在心上, 只顾及姜二姑娘,何曾想过您的也该可以定亲了,就这么让您这么距下 去,姑娘对侧妃一向恭敬,她怎么能这么对您。”
丫坏气惯不已。
这说中了裴文茵的心事,沉默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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