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滕飞再也忍受不住这直抵灵魂的疼痛了,他屈服了。在大殿上,滕飞哭喊着求贵族男子放过自己,也就在此时,那名贵族男子成了滕飞口中的主人。
而主人给滕飞下达的第一项指令,就是让他脱光衣服在城镇里行走一圈,当作是他刚才冲撞主人的惩罚。滕飞刚想反驳,却隐约间觉得那阵疼痛又要袭来,如此吓得滕飞立即退去身上衣物,跟随铠甲武士赤身**行走在守金镇中。这便是滕飞作为奴仆所学到的第一课,抛弃尊严。
婉儿见我这样,会不会伤心落泪?会不会嫌我窝囊?会不会离我而去?
滕飞在周围众人的哄笑声中,一步一步艰难地迈动宛如灌了铅的双腿。一路上,滕飞死死地低着头,然而哥布林的奸笑,华丽女子的冷笑,车夫的嘲笑,一一映入他的脑海。
明明不久之前,滕飞还在认为自己是这世上最为特殊的存在,是天纵之才。可如今,他却在主人的命令下,赤身**的招摇过市,人人嘲弄。
不知是谁起的头,人们显然对只是行走的**男孩没了兴趣,随后臭掉的鸡蛋,烂掉的菜叶,甚至女人用过的经布,毫不停歇地甩到滕飞的脸上、身上。
就这样,滕飞在无尽的嘲弄中,度过了他生命中最为煎熬的时间。直到他终于回到主人的城堡后,回到属于他的床铺上,重新穿起衣服后,垒加的委屈、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滕飞将脸埋在发臭的被子上,用尽全力嘶嚎着,试图借此机会将所有的一切都抹去...
第二天一早,滕飞被叫到了主人的身边。此时主人正刚刚起床,**着身体站在城堡里美丽的花园中,享受着面前的美食和清新的空气。
贵族男子见到滕飞过来后,伸了伸懒腰,方才说道:“看吧,你昨天**身子去镇里转一圈,那叫屈辱。今天我**着身子站在这里,便是荣耀。你我都是**着身子,为什么得到的结果截然不同?因为你我的实力不同。”说着,贵族男子朝一旁等候指令的年轻女仆招了招手,随后那名女子便立即小跑到了跟前。贵族男子随后又用手向下指了指,那女仆心领神会,径自在他面前蹲了下去。
贵族男子随后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以为我说的实力是指什么?高强的武艺?精湛的魔法?不...不,都是不是,真真正的实力,是无尽的财富。只要有财富,强大的骑士团,至尊法师,甚至死灵法师,精灵,哪怕是亡灵,只要我想,他们都能为我效力!我...我知道你是一名不可多得的魔法师,你能在掌握无属性魔法的同时,还掌握五种元素魔法。像你这样的魔法师,在这片大陆上从创世之战以来,也绝对超不过五个手指头的数量。所以,当我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势必要将你纳入我的手下。”
随着贵族男子身体一阵抖动,先前那名女仆捂着嘴巴,一路小跑离开了花园。贵族男子举起身旁的酒杯,将其中佳酿一饮而尽,接着说道:“看见没?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拥有一切...但除了那该死的王位!而你,只要跟着我,我定然会保证你的一切所需,相应的你将以那个王座来回报我。”
...沉默...如果说滕飞在昨天学到了什么,那便是除非万不得已,不要随意搭话。
“我知道你一直挂念着你的女伴。我也一直挂念着。放心,我可不是给我那残废儿子多送去一个玩具。我要将她找到,便是为了你。我会在我的恩德下,准许你们结为夫妻。以后,她便是你的妻子,直到你主动找我想将她抛弃。在那之前,除了你以外,不会有任何人能够染指婉儿。”
!!滕飞瞳孔不自主的放大后又快速缩小。
“奇怪我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吗?我说过,我早就知道你们的存在了。你以为疫谷是一所陈旧的毫无生气的废弃之地?大错特错,因为某些原因,疫谷中的眼线,其实远比这地上的还要多得多。具体的你倒也无需知道,总之,我现在对于婉儿的行踪已经多少有了些眉目,同时也已经派人去寻找了。而你,在等待的期间,我有一场娱乐竞技赛,需要你前去展示一下手段。”说罢,贵族男子转过身,死死盯着滕飞的眼睛。
滕飞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低头答道:“是!主人!”
听到滕飞这般回答,贵族男子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紧跟着他又转过身去说道:“去吧,前面,你的任务是成为冠军,这样你才有继续留在我身边价值。如果你徒有虚名,或者言过其实,在比赛中丧命了,那么你的婉儿,便会成为我残废儿子的新玩具了。”
滕飞回到屋子后,静静地等待着前来交待事项之人。这是一间多人同住的屋子,在屋子中间并排摆放着十张床铺。由于床铺上的被子许久没有洗过了,不断散发着发霉的臭味。而对于滕飞来说,即便如此,也远比之前的牢房气味要好上太多了。
不多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滕飞循声望去,只见之前那华丽女子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今天那女子着装虽然远不如之前华丽,但也依旧修身美丽,远非普通女仆的穿着可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