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嬴政拍案而起:“兄前驻新郑,还不是为了王弟!”
“弟若早早回军,兄何至于行险!”
嬴成蟜也拍案而起:“弟鏖战冲杀,还不是为了大兄!”
“若非兄被困新郑城,弟又何至于强攻项城和寿春城!”
场面僵住了。
马车前方的木窗被皮管心翼翼的拉下,让马车形成了密闭空间,马车内的气压也随之越来越低。
兄弟二人全都怒目圆瞪的看着对方,谁都不愿退让。
但僵持之下,嬴政的怒气积累速度要远超嬴成蟜。
他终究是大秦的王!
除嬴成蟜之外,何权敢如此与他话?
他更是嬴成蟜的大兄!
便是嬴成蟜也不应该如此与他话!
“反了你了!”嬴政怒解玉勾金带:“父王不在,兄便代父管教于你!”
话落,嬴政持带甩向嬴成蟜。
“嘭!”
就在金带甩来之前,嬴成蟜已经一脚踹开车门,飞身下车!
嬴政怒意更盛:“还敢躲!”
嬴成蟜梗着脖子大喊:“大兄以宽待己、以严待弟,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