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战马身周没有钢铁作为庇护,骑士身前也没有安全气囊以为保护。
蛋夫双手手腕奋力再震,驱动手中枪绕出一个妖娆的曲线向项朗弹刺而去!
或被甩飞而出,先被甩至伤残,再被纷乱的马蹄踏成肉酱。
伴着刺耳的刮擦音,枪尖擦过戟刃,纵是偏离了些许方位,却依旧执着的洞穿了项朗的胸腔!
“嗬!!!”
蛋夫微怔,而后一笑,顺势退入第二排,口中断声喝令“全军左转。”
说话间,毕勇当先手握盾牌趴服到了尸堆之上。
马(°°)
我真的不是人,但你是真死马啊!
项悍原本已经做出了妥善的战术布置。
可还没冲到蛋夫所部身前就已被尸堆所阻。
合着用于据守的墙是尸墙啊!
“不!!!”
战车横冲直撞。
蛋夫目露骇色,赶忙试图拔剑格挡。
毕勇下意识的一拍胸膛“吾等自是勇者!”
“铛!!!”
楚军将领只能令步卒上前,不吝付出惨重的牺牲,只求凿开蛋夫所部!
于局部战场,蛋夫所部顽强的抵抗住了楚军的冲击。
“项兄!”
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长弓重弩开合。
然而蛋夫却完全没有理会项悍。
然而当视角上移,却可见一支楚军正在向着莒都南城门加速行来,即将与城内楚军对蛋夫所部完成前后夹击。
“家主!”
毕勇哭丧着脸却强笑道“不过是些许蚊虫罢了!”
一枪一戟同时刺出,并因双方战马的狂奔而迅速相撞!
“铛~”
他们甚至不再理会蛋夫麾下的其他士卒,一杆杆长戟不管不顾的对着蛋夫突刺而出!
“吾乃项氏项悍,敌将既敢斩我族叔,何不敢与本将一战!”
项朗眸光猛然一凝,迅速回缩长戟格挡。
“勇者上前!弱者后退!”
先将头颅栓在自己腰间,再二人合力将残尸抛上尸堆,让本就已至人胯部的尸堆更高了几分。
项朗和蛋夫同声怒吼
不远处的后方,看着这血腥残忍的一幕,项悍嘶声悲呼“不!”
“退之不得!退之不得啊!”
眼见自己手中枪被反震之力弯出一个弧度。
不远处,项悍嘶声怒吼“敌将休走!”
当看到项朗落马,三百项氏子弟本就已经满格的怒气值彻底爆棚。
恰值双马交汇之际,项朗豁然拔剑,斜侧而斩!
可结果,他们还不曾于沙场之上建功立业,便已成群结队的死在了一座城门洞内。
他只是俯视着一名摔到他面前的项氏子弟,而后毫不犹豫的以手中枪刺穿了此人的头颅!
待到局面趋近稳固,蛋夫当即喝令“各自修葺!据墙而守!”
“举盾!”
察觉到蛋夫的目光,毕勇还扯出一脸傲然“吾早就说了。”
“杀回城门洞!”
“我等皆勇士,岂能独令秦国袍泽担此重任!”
“一排持盾,二至六排持枪,余者分持弓盾,听令轮换!”
伴着一声痛呼,剑刃在艰难的斩开了蛋夫的左腹皮甲后,划开了蛋夫的腹外斜肌!
项朗下意识的想要痛呼出声。
附近有可供据守的工事?
可还没跑到尸堆就会被残肢断臂绊倒马腿。
而他们的对手,竟是一群疯马!
耻辱!
据墙而守?
可这附近也没有可以据守的女墙、矮墙或是……
蛋夫回首喝令“以三伍为一排,列阵迎敌。”
听着身后惨叫,项朗露出一丝笑容,无力的落马坠地。
“将军!”
项悍眸光赤红,怒火盈天的咆哮“秦狗!”
“不!!!”
一支支楚军更是从四面八方向着前来增援的秦齐联军缠绕而去,牵绊住了他们增援莒都士卒的步伐,令他们深陷泥潭,难以寸进一步。
呼喝间,蛋夫忍着痛楚,翻身下马,而后用力牵着战马缰绳,强迫战马面向敌军。
死的那人还是项朗!
蛋夫见状嘴角微微上翘“本将之所以能屡屡为长安君传讯,可不是因为本将跑的快。”
五名秦军如流水线一般互相配合,一具具尸首被迅速扔上尸堆,很快便将尸堆的高度堆砌至齐胸。
没人想到身为项氏柱梁的项朗会与一个无名小卒拼杀至一死一伤。
但经由蛋夫率众一冲,所有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