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居然没有一丝渗漏,老玉的手确实稳。鼻烟壶装的差不多后,老玉这才将没装完的鼻烟仔细包好,揣在自己的怀里,开始收拾自己的店铺,其实也没啥收拾的,就是把桌子凳子都收拾到一块,然后将炉火熄灭,带上炖牛肉的空锅,将它们一并放在一旁的小板车上,这辆板车也是跟着老玉风里雨里十几年了,每天早上装着满满的牛肉出摊,晚上在将用完的空锅运送回去,十几年一直如此,今天也是同样,只不过老玉一边推着板车一边不时的用手摸着怀里揣着的没用装完的鼻烟,生怕弄丢了,就这样一路推着发出嘎吱嘎吱声响的推车,往他租住的院落方向走去,时不时用拇指轻轻的摸索着这新的鼻烟壶上的纹路,然后放在鼻尖上,深深的吸上一口鼻烟,然后慢慢的呼出来,脸上漏出满足的表情。只有他那放满了碎银子的钱箱还留在店里,而可能那也是老玉最不在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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