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比谁差罢?”
楚婵摇头道:“以前我也这般认为,可俗话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甄缘冷笑道:“姐姐是说那混账么?若说我哥哥不如他,我也认了。若他日有个更好的少年,姐姐莫非也要把他扔了?”
楚婵笑道:“傻丫头,我能决然离去,是因你哥哥从未走进我心里,他如何能与‘他’相提并论?
如今我满心满意都是‘他’,天底下即便有更好的男子,我这心里又如何装得下?”
甄缘气道:“莫非我哥哥与你数年夫妻之情,还比不上你与那混账数面之缘?”
楚婵点头道:“确是如此。不过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我与你哥哥有数年夫妻之名,却无甚夫妻之实,既无夫妻之实,何来夫妻之情?”
“怎会无……夫妻之……实?”甄缘又惊又羞,涉及闺房之事,她实难开口,不过事关重大,只得强压着羞意问道。
楚婵叹了口气,招招手,示意甄缘过来。
甄缘瞟了眼贾琮,咬了咬唇,起身坐到她身边。
楚婵在她耳边轻声道:“实话说与你,你哥哥少年时贪花好色,不知节制,身子早已坏了,如今跟太监也没多大区别。
你道他而立之年,妻妾成群,却无子嗣,是运气不好么?”
啊?!甄缘一惊,忙捂着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竟然年纪轻轻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