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程姐他们继续经营咱的大本营,也不用在这里担惊受怕。”
天秀见陈五哥眉头不展,就心疼起来。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把陈五哥当成他的男人,当然也真的是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拼死把命地跑回来,结果还要受到迫害,她自信是心疼。
陈五哥苦笑着摇摇头。
“这绝不可以,如果那么做,岂不是真的就成了电诈分子了。”陈五哥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可不回去又能够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暂时找不到破局的办法,陈五哥也只能是选择在破厂子里住下,脑子里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如今这局面,要比自己刚来湖州的时候还扎手。
那时候好歹还是可以光明正大,而今如果摆不平官方那边,做什么都必须偷偷摸摸。
在这个国家里可不比其他国家,没有人敢公然挑衅国家公器,那完全就是作死。所以下一步要做的,就必须洗脱官面上给套上的紧箍咒,才能够腾出手来对付莫天霸和莫少龙甚至是陆三皇那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