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转一圈,纽约冬天晚上还蛮冷的,我被冻的过敏性鼻炎,从那之后就抽的少了。”谢景行解释了一句。
斯坦福逼王看似释然的笑了笑:“唐曼总给我看了你的‘会议纪要’,如果我在君泰工作几年多写‘会议纪要’,应该不会比你差多少。”
谢景行对此很难评价:“祝你成功。”
回到办公区宋安梨趴在桌子上眼圈红红的,赵梦澈正在安慰她:‘会议纪要‘通篇把研究所大佬的名字写错了一个字只能说马虎大意了,与能力无关,下次谨慎点就好。
谢景行听的蛋疼,这种事着实无厘头,设想老谢开会时讲的话,被记录到其他人头上,以后出问题找谁追责?
斯坦福逼王的操作更加离谱,十二点给四位导师发了一半‘会议记录’,并在末尾标注剩下一半没写完,申请延迟交付。
老谢需要在百亿级别的项目上台演讲,讲到一半发现演讲稿只有一半,负责写演讲稿的秘书说我还没写完,待会再给你后半段。
哪怕谢景行是那个写演讲稿的秘书,老谢都能捏死他。
入职第一天的小考核就这样虎头蛇尾般结束,刚刚建立的学历鄙视链被轻而易举打破。
谢景行一跃而上独占鄙视链最高端,静静看着斯坦福逼王不忿的梗着脖子用脑袋撞他脚底板。
还别说,有点刺挠,得再踩一脚。
机会很快到来,没给宋安梨消化悲伤的时间,下午一点半,第一项正式大考题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