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那边，先是让李嬷嬷端上了滋补的汤水，让沈瑶多喝一些。
然后才说道：“我瞧着你气色倒是很不错，红润有光泽的，但是这眼下的影却重了许多，怎么，是夜里没休息好吗？”
沈瑶一噎，何止夜里没休息好，嚯，就连白天也没能休息好。
蒋柔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害羞了，于是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小声道：“没关系的，舅母是过来人，还是知晓些事情的，如果你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或者不喜欢的事，可以放心地和舅母说，不用觉得害羞。”
沈瑶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嗯……倒也还好。”
蒋柔朝她眨了眨眼，悄声问道：“我之前给你的那些药膏，可好使？”
沈瑶脸一红，对着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挺好使的。”
蒋柔又道：“那几本小册子你可得收好了，别让男人看——”
说到这，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似的，猝不及防地红了脸。
蒋柔是想到了之前自己的小册子被齐淮安发现之后……那些难以言说的事情。
沈瑶：很好，她原本还没多想，但是现在突然秒懂了。
舅母可能是自己在这上面翻过车，所以才下意识地提醒她吧。
不过这才提醒到一半，她自己就红了脸，沈瑶不想往歪了想都不行啊。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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