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研究了半日,麻了,最后还是决定交给家中长辈来决定。
得罪长公主,可大可小,但东方晓月说了,新方案可以先试运营一个月,看看成效再加以改进。
好像也不算太野蛮。
出乎意料的是,另外四人竟然也照葫芦画瓢,让东方晓月给她们出主意。
“只要有了这套方……方案?还愁家里不给铺子?”
“呀嘿嘿嘿!”
“……”
东方晓月扶额,她就说嘛!
于是她又埋头苦干数日,父皇母后三请四请都不见人,又派来太子哥哥当说客。
“丫头,你想要什么,父皇母后有哪一次不同意的?只是这栖隐,他……”
“他怎么了?”
东方晓月迷茫地抬起头,眼下的淤青将东方南星给惊着了!
“你……”
“太子哥哥,你给我一个铺子玩玩,别太偏门的,我怕费脑子。”
东方晓月累了,差点抓起策划案就要撕咬。
东方南星看了许久,原来她被造纸术难住了?
“这些东西,交给工部去研究不就行了?”
东方南星也是大方,直接让她去找太子妃,想要什么铺子自己挑。
“那好吧,你让我睡一会再陪你进宫。”
东方晓月决定不再为难自己,倒头就睡。
说睡就睡的功夫也是一流的。
他正想将妹妹抱上床,栖隐倒是个眼里有活的,先他一步动作。
“栖隐。”
“殿下。”
“你当真愿意做驸马爷?”
“属下听您的。”
“……”
这锅,他不背。
东方晓月醒来就同太子进宫了,入了宫门才知道,母后病了。
“思念成疾?不至于吧?”
东方晓月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倒不是,说是头疾犯了。”
东方南星说不出个所以然,毕竟太医院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行吧。”
东方晓月去看她母后了,精神还不错,就是听说痛起来的时候畏光,还烦躁,不许人说话。
“可是偏头痛?”东方晓月一问,还真叫她说中了。
“可不是,要么右边疼,要么左边疼,但几乎都是一边头疼。”
皇后也是被折磨得够够的,一向温婉端庄母仪天下的女人,这几日脾气都比往日暴躁。
“母后不能再喝茶了,先戒一段日子,再让太医施针,切莫贪凉,会好的。”
东方晓月不管大伙看她的眼神多么离奇,已经跑过去帮皇后按摩头部。
这可是女儿头一回伺候自己,皇后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明皇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她被三公主附体了呢!
但这话可不能说,三公主又不是鬼……
“月儿这几日闭门不出,研究医术了?”
皇后觉得紧绷的头部轻松了不少,说话也有气无力的,舒坦!
“区区头痛,还需要研究。”
东方晓月一得瑟,她父皇和母后觉得这丫头又回来了。
“过阵子,叫你们看看我东方晓月的实力,绝不亚于父皇和母后。”
“哎哟!”
明皇突然觉得自己被夸了,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呐!
“朕就知道,月儿绝不是云梦说的那样……”
“哪样?那贱蹄子又嘴碎子?”
“月儿!”皇后又要头痛了,这丫头,粗鄙无状,真叫人头疼!
“母后别动怒,要静养,静养知道吗?”
东方晓月适时地让嬷嬷去洗几个花红,还切好了,亲自喂皇后吃。
“父皇也吃一块,可甜了!”
她可是又花了五百两,才得到这么十来个果子呢!
也不知道栖隐那家伙有没有贪墨。
谅他也不不敢!
东方晓月觉得木头人不光没有感情,也几乎是没有脑子的杀人机器,不太可能动这种歪脑筋。
手握一千五百两的栖隐若是听见,肯定会想:我是暗卫,不是傻子。
虽然不必藏在暗处,但他很擅长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通常都是站立在背光处,或者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地方。
所以,东方晓月差点以为他不在。
“栖隐!”
“公主。”
突然出现的黑影,吓得东方晓月拍了拍胸脯,吓她一跳!
“你说,这果子是不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
“是。”
栖隐是不会说谎的,她父皇和母后才欣慰地点点头,还是苦口婆心地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