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来自远古时代的馈赠!”
见魏星跟自己卖关子,李子凡赶紧推了推他,催促道:“少废话,说明白点。”
“我周末不是被爹妈一直关在家里学习嘛,我当时憋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开始从书架上抽书挨个翻,以此来打发时间。”
“直到我翻到小学的时候的学生字典时,我从里面找到了两张崭新的一元纸币。”
“然后我就用那来之不易的两块钱买了这副扑克。”
说到这,魏星还朝着李子凡ink了一下。
“本来兄弟是打算独享的,但看你日子也挺惨,所以这才临时觉得拿出来与你分享一下。”
“怎么说,兄弟够意思吧?”
“够个锤子。”
“有这好东西不说早点儿拿出来,竟然还想着独享,你特么纯粹是自私到了极点!”
扑克这东西。
有手机的时候我对它嗤之以鼻;
没手机的时候我将其奉若珍宝!
见状,李子凡也是赶紧撸起了袖子,对魏星说道:
“搞起搞起!”
“好嘞~”
魏星“哗啦啦”的洗好了牌,但很快他又意识到了新的问题——
“就咱俩人,玩啥呢?好像只能是拉火车了吧。”
“拉火车……狗都不玩,那有任何一丁点的游戏性嘛?!小五张吧。”
魏星想了想也确实,于是便亲自发牌跟李子凡打起了小五张。
只是兄弟俩刚开始打的热火朝天,但没过多久呢,这热乎劲儿就已经过去了。
没办法啊,这两个人对打扑克属实是有些无聊。
于是乎,魏星在又一次洗完了牌之后,将牌攥在手里,对李子凡提议道:
“要不你把许谨言也叫过来吧,咱们三个人捉红尖儿,或者说是斗地主也行。”
“这俩人实在是没啥意思啊。”
“许谨言?”李子凡抬头瞥了他一眼,“你特么鲨臂吧,再没人找了啊?还找到班长头上了。”
“那可不就是没人嘛,现在教室里一共就咱仨人,你说还能找谁?”
“你这么不是耗子打牌叫上猫嘛!”李子凡朝着魏星的脑门儿上就来了一下,“你不要命了啊!”
“也是……”魏星低着头喃喃道,“那就凑合着玩吧。”
这边兄弟俩打牌打的热火朝天,那边正在刷题的许谨言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每在练习册上写下一两个步骤,就要抽空朝身旁的空位看一眼。
这个李子凡,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还有话要对他说呢!
就这么煎熬了许久,许谨言有些忍不住了,她坐直了身子环顾四周,在教室里寻找着李子凡的身影。
可是不看还好,这一看竟发现李子凡现在正在和魏星一起打扑克。
见状,许谨言重重的将手中的中性笔拍到了桌子上,气哄哄的走到了兄弟俩的附近。
“你们在干什么!”
许谨言大声质问道。
魏星则是将手中的扑克牌往前伸了伸,“打牌呗?”
“这还看不出来?”
“你们怎么能把这种与学习无关的东西给带到学校里来?”
“没收!”
说完,许谨言便伸手去抢散落在桌面上的纸牌。
可怜的兄弟俩现在听见“没收”俩字都快犯PTSD了,所以看到许谨言要收走他们的扑克,魏星也是赶紧去跟她争抢。
他一边抢还一边不服气的说道:“你谁啊?”
“凭什么没收我的扑克,这可是我的私人财产!”
“我是班长!”
许谨言叉腰着,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应该被带到学校里的东西我都有权没收,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这个权利,那我去把米老师叫过来,让她和你说说?”
一听许谨言要教老师,魏星立马就萎了,服软道:
“有有有,您是大班长,当然有这个权利。”
而一旁的李子凡则是认命般的将手中抓好的牌往桌子上面一丢,歪头,感慨道:
在家,有个李梦允管着;
到了学校,还有个许谨言;
这日子简直是特么的没法过了……
扑克被没收,李子凡也没有继续待在魏星这里的理由的。
他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可是他才刚刚翻开练习册准备去写今天的作业,许谨言便扭过了身子问他道:
“你周末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我发给你的信息,你一条都不回?”
她本来是打算在上周末再约李子凡去唱一次歌的,正好、正好周日还是平安夜,他们俩还能一起过个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