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年中旬
阎解旷忙的脚打后脑勺,学校的活动有点多,他有点后悔出风头了,自己的时间没有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参加那么多课外小组了,现在又加个田径队。
陈校长没事还约稿,要什么这心得,那感言的,阎解旷有点吃不消了。
小院的花,得有俩月没去浇水了,还有阎解娣也好长时间没去见了。
今天,考古组想出外作业学习,阎解旷拒绝了,他没那么多时间。老教授文教授指着他鼻子教育他说:“那运动适量就行了,你真当那是主业啊,你现在是主副不分。”
阎解旷现在对自己的学习生活都不满意,觉得有点乱,就跟陈校长说了,考完试他打算回乡下看姥姥,所以暑假就什么活动也不参加了。
如果学习不尽如人意,他打算再沉一年,陈校长同意了。
四合院阎家
阎埠贵今天是坐立不安,同样的人在前院还有王寡妇和孙大爷。
下午的时候,下学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阎解放也回来了,直接跟他爸说他考上高中了,十中,有点远,需要住校。
阎埠贵一颗心算是落地了。
阎解旷也回来了,看到王寡妇和孙大爷就在院里站着,周志平都没有去上班,也在前院等着。
不一会儿,孙晓龙,周念平和刘光福一起走了进来。
孙晓龙怕爷爷着急,就直接说三人都考上了。
孙晓龙去的机械中专,周念平去的纺织中专,刘光福去的天津船舶职业技术学校。
阎解旷很惊讶,问他怎么选那了,刘光福笑着说:“我想去大海上看看。”
阎解旷跟刘光福是从那场全院大会以后,刘光福主动找了阎解旷,说他爸已经不管他们了,问他怎么办?
阎解旷也很诧异,你找谁也找不到我身上啊。就问他:“我俩不太熟吧,况且我两家还是有矛盾的,伱找我出主意,就是给我找麻烦啊。”
刘光福说道:“我有问过孙晓龙,他们能有今天的生活都是你的功劳。你二哥只是一个受益者。我情况你也知道,我走不了,我没钱没票,我出去就得饿死,再说户口还在那也走不了,我就是想改变下,让自己别老挨打。”
自从他二哥再次进去以后,刘海忠把怒火都发泄到刘光福身上,有事没事打一顿。
阎解旷想了想说:“其实你们都错了,自己的路在自己脚下,能改变的只有你们自己,但要改变就要付出,中专是个不错的选择,学习期间有补助,应该不愁吃喝,毕业就能分配,就有自己的工作和独立的权利,你觉得呢?”
刘光福听的很认真,然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
四合院的年轻一代在成长,要改变就要付出,这个观念在阎解放他们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阎解放是有目标的,他唯一的目标就是参军,这也得到阎埠贵和阎家人的理解。
孙晓龙的目标就是早点毕业,然后工作,再然后就是完成爷爷的期盼,娶妻生子。
周念平的目标是早点工作,孝敬母亲。
而今天,大家才知道,刘光福的目标从来不是工作,他的目标是大海,因为那里离四合院更远。
几个人情绪都有点低落,刘光福却说,“我就是趁年轻,多出去走走,等以后还是得回来。”
傍晚的时候,工作的人们陆续回来了,大家也知道了院里几个年轻人的事,也是议论纷纷,议论最多的还是刘光福。
刘海忠回到家,赵月娥就汇报了儿子的事情。
刘海忠也没什么想法,只不过有点奇怪,这老大去了天津,老三又要到天津去学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越琢磨越像,刘海忠就去找易中海,想问他的看法。
易中海说道:“你家老大是自私,跟老丈人跑了,你家老三是考学,不管有事没事,他是凭自己本事考的。”
易中海看刘海忠的样子,不忍心,语重心长的劝道:“你家大儿子现在是指望不上了,你家老二已经没得管了,现在就剩老三了,这个再跑了,你这以后怎么办啊?”
刘海忠猛然惊醒,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易中海说道:“趁孩子没走多拉拢拉拢,多讲讲情分,也许还来得及。”
刘海忠心中也很是认同,赶忙回家跟赵月娥商量,怎么能对刘光福好点,让他感觉到亲情。
等刘海忠走了以后,李翠兰说了一句,“这个时候,晚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刘海忠是一把好牌打得稀烂。
对于贾东旭,他现在师徒情分还在,现在看不出哪里不对,过年过节,徒弟上门,带着礼物,平时对师傅师娘也是恭敬有加,嘘寒问暖,李翠兰是挺满意的,但易中海不行,易中海着急要个承诺,但这个很难,因为贾母。
四合院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