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易中海和他的儿子易继成拎着一条鱼,从南锣鼓巷北头向胡同口走来,旁边大院的轧钢厂工人纷纷打着招呼,顺便夸赞着这个孩子,易中海的脸上都笑出花来,紧接着笑容没了,变成了眼泪,“老太太啊,你这是去哪了?”
胡同对面站着聋老太太,易中海拉着易继成就跑到老太太身前。易中海介绍着,这是老家过继的儿子,叫易继成。易继成还小,小声的喊了一句“太太!”
聋老太太很高兴,这句太太就说明易家两口子已经教过了,聋老太太牵起易继成的手,易继成也没什么抵触,老太太更高兴了,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进入四合院,邻居们一下子围了上来纷纷打招呼,嘘寒问暖。
易中海赶忙说道:“各位,各位,老太太舟车劳顿,咱们先让老太太歇歇,谢谢大家伙了。”
三人这才顺利进入后院,李翠兰就在后院收拾老太太房间,老太太巡视一圈,嘀咕一句,“顺眼多了。”
四个人,四道菜,一顿饭吃完,易中海也没问老太太去哪儿了,就让老太太休息,三人回中院了。
回到家,易中海就说道:“我怎么感觉老太太精神了呢?”李翠兰点头说,“我感觉也是,感觉碰到好事了。”
四合院前院
阎埠贵下班回来后就没出去,他今天被问了一天的话,也是关于娄家的。回来后感觉浑身疲惫,坐在那喝茶。
杨瑞平买菜回来,看着阎埠贵说道:“怎么了?病了?”
阎埠贵有点不耐烦,说道:“没有。你忙你的,对了老三回来没有?”
杨瑞平回道:“伱过傻了?老三昨天不是刚回去。”
阎埠贵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一,老三上课。杨瑞平也不管他了,去灶房那忙活去了。
不一会儿,阎解放回来了,他后面还跟着阎解娣。
阎埠贵看着阎解放,说了一声:“你不是住校吗,怎么回来了?”
阎解放说道:“今天学校那边宿舍整修,这个星期我都得回家住了,顺便接小妹。”
阎解娣蹦蹦跳跳的去找她妈了。
阎埠贵心放了下来,也怪自己,就是一次调查,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
晚饭的时候,杨瑞平把聋老太太回来的消息,告诉了阎埠贵。
阎埠贵心不在焉的回应着,他还想着要不要去老三那一趟,后来一想算了,自己要是去了,也是给老三添麻烦。
阎解放笑着说道:“妈,听周念平说,他哥被剥夺了自己找对象资格?”
杨瑞平哈哈大笑,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全家感叹,还真是多亏了贾张氏,也为周志平惋惜,以王寡妇的性格,之后一定是一阵相亲,不相到结婚,别想跑。
全家吃完饭,就各干各的了,阎埠贵心里有事,在前院浇着花。
孙大爷叫住了他,阎埠贵答应着,“你这怎么了,叫了你这么多遍,你这有心事啊?”
阎埠贵看着孙大爷说:“工作上的事情不顺利,怎么来两局?”
孙大爷说道:“拉倒吧,你这状态不太对,回去歇着吧。”
阎埠贵想了想,说道:“孙叔,帮我跟我们家那口子打个招呼,我去趟老三那。”
孙老头点头答应,阎埠贵说着转身出了大院,直奔雨儿胡同。
阎解旷此时正跟一只猫在较劲呢,一只黑黄大猫,乍一看,也挺吓人,大猫此时就坐在他家门口。
阎解旷想进去,就得把它赶走,这只大猫叱咤雨儿胡同多年,没吃的,就不让路。
阎解旷没办法,从空间掏出之前剩的鸡杂,弄个盘子,放到门的一侧。
大猫很给面子,吃鸡杂去了。阎解旷打开门,进到前院。
阎解旷也是刚放学,又跟猫耽误了一会儿,此时也饿啊,把书包放到中堂,就到前院灶房,做饭去了。
阎解旷自己在家,吃的可都是细粮,自己打算给自己做了一碗炸酱面,新炸的肉酱,切的黄瓜丝,弄了几头蒜,放到中堂,前院的花圃揪了几根香菜和小葱,自己给自己弄得还挺全乎。面条刚过完水,端上来。
门口传来,大猫的叫声,和一个人的惊呼声,听着耳熟。
阎解旷打开门一看,自己老爹,正跟大猫对线呢,阎解旷喊了一句,“走了,那是我爹。”
大猫还真就又到一边吃鸡杂去了。
阎埠贵跟阎解旷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问道:“啥时候养的猫?”
“不是我养的,这猫是这胡同的一霸,一般人不敢惹它。”阎解旷说道。
刚进前院,阎埠贵闻到一股炸酱的味道,还抽抽鼻子,阎解旷一看,说道:“我还没吃饭,做的炸酱面,要不要吃点?”
阎埠贵在家吃的窝头棒子面粥,饿,还真不饿,馋了,“那就来一碗。”
阎埠贵一进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