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板上。
或许是觉得两个孩子跑不了，绑匪离去时没有关门，借着月光，屋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像是画舫的二楼后舱，屋里有精致的茶几和一张床榻，床榻边还有一个精致的镂空香炉。
或许是防止两人逃跑，窗户紧闭着。
“岁岁，这里面的物品都不俗，不像是缺钱的主。”
长乐知道，要租一艘画舫也不便宜，在燕南的时候她也坐过画舫游湖，租一艘得好几百两银子。
这里是京城，应该更贵，长乐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问岁岁，“不是绑票，那是有人寻仇了？”
“嘘！别说话，外面来人了。”
听到脚步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斜倒在地上。
进来的男子戴着黑色面巾，黑色面巾上露出一双不善的三角眼，让人一看就心生惧意。
蒙面男子伸手把岁岁提溜了起来，沉声道：“张嘴。”
岁岁还来不及说话，茶壶就抵到了他唇边。
“叔……唔，咕嘟……咳咳……”
岁岁一张嘴，温热的茶水涌进嘴里，差点把他呛死。
长乐见岁岁呛得直翻白眼，她瞪着蒙面男子道：“有你这么喂人喝水的吗？你当他是牛吗？他还只是个孩子！”
她心里暗骂一声蠢猪，怕把蒙面男子惹怒，吃亏的是她和岁岁，她强行压住要扑上去咬人的冲动。
缓过气来的岁岁眨了眨水润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蒙面男子道：“叔叔，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碗，这样喝水要呛死人的。”
男子果断拒绝：“不行，小鬼头，别想跟老子耍滑头，这船在湖中央，你们就是长了翅膀也休想逃跑。”
岁岁乖巧地摇头：“我们不跑，腿还软着呢，不给碗也没关系，这屋里太黑，可不可以开一点点窗？”
蒙面男子警惕地道：“你想跳窗？”
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