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妹妹不必担心,陛下人很好的。”
见沈月舞呆愣着不说话,解红衣主动开口解释,声音温婉悦耳,犹如黄鹂鸣翠柳。
“哦。”
沈月舞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稍安。
她原本以为解红衣和秦牧是一丘之壑的人,但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这位美丽得近乎虚幻的姐姐,似乎是个好相处的人呢。
这个念头冒出来之后,沈月舞松了口气。
她正准备说点软话,结果刚一抬头便对上了对方戏谑玩味的表情。
“最多也就是拿着小皮鞭抽一下,不会很痛的。”
解红衣浅笑嫣然,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芽儿,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月舞,声音清脆悦耳:“妹妹若怕疼,也可以喊出来。”
她嘴角噙着迷人的浅笑,仿佛在谈论今天的菜色一般,显得风轻云淡。
沈月舞闻言一愣。
“你想做什么?”沈月舞警惕的盯着解红衣,心中暗暗戒备。
“没什么啊。”解红衣笑盈盈的摇头。
说罢,她扭头看向秦牧,甜声询问道:“陛下,什么开始呀。”
闻言,秦牧收敛了笑容,缓缓站起身来,他目光扫了沈月舞一眼,眼神冷漠,没有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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