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在海外的一场拍卖会拍到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姜若礼知道,要想拍得白大师的真迹,可不容易。
“我妈一定很开心。”她扭着身子想要下来。
裴子归扣住女人不安分的腰,嗓音低哑:“吃饱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点点头,“吃饱了,你放我下去呀。”
“吃饱了,该我了。”
餐厅的灯光摇晃,女人被紧紧扣在坚实的臂膀间,眼泪欲落不落。
“宝宝,别哭。”
骨节分明的手指擦拭眼角的珍珠。
“换个地方,桌子好硬。”
满脸餍足的男人叹了口气,抱起怀中的娇气包,走向另一个方向。
浴室里,水汽氤氲,洗脸台上,静静置放着一串佛珠。
水流声哗啦,却藏不住女人细软娇甜的嗓音。
“你又……”
最后,裴子归舍不得,换了另一种方式。
“你好了没,手酸死了呀。”
这回,姜若礼的手是真的酸。
看来是真的不能随便说谎,早知道还不如抄两遍佛经呢。
夜色渐沉,男人总算抱着哭哭啼啼的娇气包回到了卧室。
“乖,睡吧。”
……
……
姜家夫人喜欢素净雅致的东西,要去见她,姜若礼特地挑了条旗袍。
她平日里不怎么穿这种风格,这件旗袍还是有一日跟着沈知嫣去有名的手工铺子的时候一时兴起定制来的。穿了两次就被她扔进来衣帽间吃灰,没再拿出来过。
素白色的旗袍,领口挂着白玉流苏压襟,手工裁制量身定作,女人的身材曲线恰到好处地展露出来。
开衩的设计,明明什么都没露,却又将欲拒还迎的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姜若礼特地把一头长卷发盘了起来,叉上一支发髻,像极了古时候的大家闺秀。
只不过,坚持没到三秒,意外来临。
“裴子归!!”
衣帽间外的男人眉心一跳,扔掉手中的财经杂志,猛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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