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霁尘回来后就对苏云苓在西戎发生的事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不可能,苓苓那孩子绝不是那样浅薄势利的人。”
殷黛琼犹记得苏云苓蹲在地里扒地瓜时,弄得一脸泥时的模样。她亮晶晶的眼神清澈又明亮,满满都是对自给自足的满足,这样的她又岂会是个贪图名利的背德之人?
何况,她就算想当皇后,跟着萧霁尘,未来也会是一国之母,她为何要多此一举跑去西戎那蛮夷之地。
这里面有太多矛盾的疑点解释不通。
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萧霁尘虽大病了一场,但脑子暂且清醒,他仔细回想苏云苓当时的眼神和语气,似乎都和往日的样子有所不同。
毕竟是同床共枕一年多的枕边人,她有何变化,他还是能察觉到的。
他将苏云苓扔给他的“休书”一字一句与她从前抄录的字帖细细对比。
终于在第六遍时,发现了端倪,信上的文字有明显的模仿痕迹,但其中有几个字的字形和她平日的习惯明显不一样。
“母后,我怀疑那个女人根本不是苓苓……”
蒙萨城内,拓跋野已经吩咐下去,择了下月初最近的良辰吉日与苏云苓成婚。
苏云苓假装被情所伤,因被背叛而郁郁不乐,安静蛰伏了几日。
终于在一个傍晚得知了铃兰的下落。
铃兰被关在了一个奴隶区,在那里为奴隶主做事。
想到那些被当成牲口对待的奴隶,奴隶主的凶残程度可想而知。
她当即决定,今晚就溜出去……
这西戎皇后,谁爱当谁当吧!
由于她最近表现得对萧霁尘死了心,所以拓跋野对她的防备降低了不少。
后半夜,她很轻易便从之前打通的房顶上钻了出去。
只是她没想到这屋顶距离地面竟然高到让人腿软,找了个目测最矮的位置,鼓起勇气跳到了下面的树冠上。
暂且当自己是只猴子吧!
好在她抓住树枝,并顺利借着树干落到了一处庭院里。
她正准备继续跑路,却听到店内有两个女人在说话,其中一个尖锐的声音正是阿史那诗。
“君王竟然找了个男人冒充那大殷晋王骗过了那个女人,我们要是把真相告诉她,她会舍得西戎的荣华富贵,而选择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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