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醉呢。”
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放心,你走了后,你的宅子我会帮你打理的,"卫纪黎:“...."
沈青杏最终还是没有见到卫纪黎最后一面,当她走到街上时,听人说他早已经走了,天还未亮就出发离开了长安城。有些话,她本想问问他的,可是却没有机会了。
难道又要像上一世一样,再见面,便是她成亲之时吗?
朱雀大街商铺林立,一座名叫临江仙的茶楼上,有两位气度不凡的男子坐在临窗的雅座上,相视一笑。其中一位穿着紫缎的男人,手执玉骨折扇,轻轻摇动:“恭喜太子,贺喜太子,卫纪黎这一走,朝中可没什么人敢与太子殿下作对了。”赵韫修长的手端起玉盏,呷了一口今年新出的西湖龙井,温笑道:“此事,世子功不可没。”
朱顺裕同样呷了一口茶,望着窗外,凤眸冷厉:“一个狗奴才,拿什么跟我们斗?”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我那个妹妹倾心的?”
赵韫淡笑一声:“郡主不过是被那卫纪黎的长相迷惑了而已,难不成她还真想嫁给一个阉人收养的义子?”“我看倒不止是长相,还有.....朱顺裕合上折扇,用扇骨蘸了茶水,在桌案上写下了一个“黎”字。赵韫神情一震,良久,才开口:“郡主还没忘了那人?”
“哎,我那妹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念,那天从卫纪黎府上参加完宴会回来后,就一直叫着那人名字,吓得我把马夫侍女全灭了口。
“我看啊,趁着此次卫纪黎离京,倒不....赵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接着又说:“万一将来你那妹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难不成你们允安王府还真的要跟一个阉人结亲?这不是闹大笑话么?”朱顺裕也同样在思索此事,结亲他万万是不同意的,可他那妹妹又执着,万一哪天真跑去让圣上下旨赐婚,可就来不及挽救了。他眸光眺向窗外的长街,用扇子指着下面的一个少女,问:“太子真的要娶那个傻子么?”
赵韫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街道上的沈青杏,回想起那日两人不欢而散,他心里也不是很痛快,扬袖给她打了个招呼:“阿杏!沈青杏抬头往二楼的茶楼望去,看到了太子坐在窗边,而他的对面还有一人,是允安王世子朱顺裕。前世,她嫁入太子府后,常常见允安王世子来找他,说起来,后来太子谋反,也多亏了这位世子出谋划策。两人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不定这次关于卫纪黎的流言,就是他们放出来的。
她与赵韫还吵着架呢,他是不是以为自己脑子不好,就把这事忘记了?
她用力“哼”了一声,然后掉头就跑了。
“阿....青......
赵韫没有唤回她,有些郝然地扶额,解释道:“前些日子,吵架了。”
朱顺裕道:“沈小姐这样子,怕是不适合嫁入东宫。”
“孤也知道,只是....."
沈青杏回到将军府时,听到章幼蕊的大叫:“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章幼蕊手里拿着一封信,是章见晨写的,她焦急地道:“哥哥他留信一封,跟着卫纪黎走了。”
"啊?"
她夺过信来一看,原来是章见晨一心想报效朝廷,干出一番事业,于是他就跟着卫纪黎去剿匪了。“不是吧,卫纪黎会同意他跟着?”
她没想到这章见晨竟是个胆大的,就这样跟着卫纪黎跑了。
而此刻,东溪院内,沈月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哪儿?”
面前的是他的一个手下,在帮他秘密调查一桩往事。
四周屏退了下人,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人,手下道:“属下查到,那位太医的老家在荆州。”
沈月微沉下眉头:“荆州....
“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手下走后,他在屋子里思索了许久,直到听到外面的叫喊。
他走了出去,得知了章见晨留书离开的事,他走到了章幼蕊面前:“表妹别担心,我去帮你把人找回来。”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再与沈青杏告了一个别,就去马厩牵了他的马,离开了将军府。
沈青杏在门口目送他离开,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一去就是大半年。
(五个月后)
云州城。
近日城里头热闹,就连州府大人都走出了那万年不愿意出来的府衙,早早地来到了城门口,后面跟了一众衙役,看样子是来等什么人的。最近秋高气爽,天气还算不错,一个懂眼色的衙役给他端了一张椅子来,笑嘻嘻道:“大人请坐。”州府大人张乾文见状,嘴上笑了,大擦衣袍,在椅子上坐下。
不过,他在这里一等就是一天,那城门口愣是没有半个他想等的人出现。
“大人,巡抚大人真的是今日来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