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轻易来找江明濯,还把蒋棹也引到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大脑在此刻飞速运转着,我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有人靠近我,等我转身,蒋棹那双带着天然压迫感的黑眸正默默地看着我。
他刚洗完澡,头发刚吹干了些,平日都会往后梳的刘海微微垂落,少了一些冷感。
“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勉强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帮我摘了,好吗。”
蒋棹冰冷锋致的眉宇轻轻扬起,他走到了我的身边,摘下了脖颈上那条很细的蝴蝶项链。
当他触碰到我,一股没来由的冰冷感让我浑身发颤。
蒋棹颔首,他的声音有几分不悦:“哭什么。”
我抬起手,才发现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轻轻落下。几秒后,我试探性的抬起手,见蒋棹并没有推开我,才小心翼翼的把头抵在他胸前:“我身体不舒服,今,今天别……不要,好不好?”
他压根不吃装可怜这一套。
以蒋棹的性子,他想要的,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善解人意这词和他不沾边。
我只能尽可能的展现自己的柔弱,赌这一次蒋棹会心软,我有种模模糊糊的预感,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对我用那些强势的手段。
“你觉得嘈你和你平时买菜一样,是吗,撒个娇就能让对方给你打折。”蒋棹修长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比破我不得不仰头跟他对视。
“我想嘈你,没你说不的时候。”
他的语气倒是没那么恶劣,见我并没有那么剧烈的挣扎,手指也由桎梏改成了缓慢的,暧昧的摩挲。
“那,今天不要嘈好不好。”我也抬手,握住他的手腕。
他微俯下身和我对视:“今天不要,明天也不要?”
嗓音寡淡嘲弄。
“我看你身体挺好的,还能和林近东睡一觉。”蒋棹的眸子忽然变得冷戾十足,目光从上俯下,他挑眉:“不是吗。”
我的眼神看着他,我知道,一旦躲闪就是心虚的反应,我至少明天别想从床尚下来,我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林近东,只告诉他,我那天精神恍惚,林近东扶我去房间,我恍惚看到了他。
“认错了人,被人嘈了,还敢这么理直气壮。”蒋棹声音低沉却透着危险,“我以为你不怕呢,要不怎么敢跟叶风麟玩洛聊,别人都不怕,唯独怕我。”
“你爱我吗。”我忽然问他。
蒋棹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你说呢。”
“你如果想找一个星玩具,凭你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找到更好的……”我话音还未落下,蒋棹已经低头堵住了我的唇,我唔了声,身子往后退,蒋棹按住我的腰,手向下,将我下巴抬起,手指力气大的惊人,我不得已抬起头。
舌见被男人甜吻着,他的手指也在摩擦着我的脖颈,我最初是闭着眼睛的,睁开眼,望进他带着欲往的眼眸里。
蒋棹把我抱得更紧,我感觉无法从他的手臂中挣脱。
顷刻间,他微微拉开了距离,“最后一次机会。再给我戴绿帽子,我会杀了所有跟你接触过的男人。”
我倏地抬头,一种让我战栗的掠夺感再次袭来。
“说话,听懂了没。”
我咬着唇,“你还没听我说完,你如果把我当玩具……”
“听不清,再说一遍。”蒋棹口吻压抑着淡淡的怒火,分明是在给我台阶下。
我只好垂下眼,低声说:“我听懂了。”
等我洗完澡,蒋棹还在工作,眉梢带着几分冷戾,其实他就比我大三岁,但气势愣是压着所有人,我直接过去坐在床上,掀开一边的被子,一股脑钻进去。
窗外,已是深夜,我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身后忽然有人靠近我,然后把我搂住。当我开始扭动,对方便作势要撩开裙子的下摆,我吓得只能被他抱紧。
我根本睡不着,在蒋棹或者江明濯的身边,就算勉强吃了药睡过去,也全部都是噩梦。
卧室内只留了一盏夜灯,散发着淡淡的光。我睡不着,只能假装自己入睡了,蒋棹索性起床,单手拄着头,另一手搂着我的腰,那只手又很快从腰,到熊,爱不释手,最后到我的长发上。
“……”我觉得浑身难受,被他这样盯着并不好受,可我怕醒来又会被他按住狠狠地做一次,只好装睡。
他喉间溢出淡淡的一声笑,“装睡?”
我只好睁开眼,“你眼睛都这么红了,快睡觉吧,好不好?你不睡,我睡不着。”
“慈善宴会前一天晚上,我还在格兰市。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夜回的帝国州,昨晚为了你的事情,我又是一晚上没睡。”
“那你快睡。”我说。
他应了声,调整了下姿势,紧紧搂住我。我感觉呼吸都快要喘不过气,但也不敢挣扎,只好默默地看着他。蒋棹很快就睡着了,他睫毛很长,皮肤不是谢雍那种冷的吓人的白色,但也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