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毒王者胡晓梅一顿操作下来。
乔婉婉已经扑在苏茉莉怀里,笑的花枝乱颤,偏偏场合不对,她只能忍着不笑出声音,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她身体抖如筛糠,一眼看上去,就跟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知道她在偷笑的苏茉莉,强装着严肃,抱着乔婉婉的手,更紧了一些,千万不能被别人看出来,婉婉她都快笑抽了的样子。
如此无语的事情,大队长那是久久无语。怪不得他死去的爹说。活的岁数大了,什么事情都遇得见,真是见了鬼了。
这件事,唯有主动向上级汇报了,丁海忙喊副队长去找公社的领导,同时去镇上的派出所找两名同志一起来。
事情不能压,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万一以后被人当做把柄要挟,又或者那时候再捅上去,他丁海一辈子就白干了。
妇女主任在丁海的示意下,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婶子,两个守在西屋的门口,一个守在后窗底下。
屋里面,腹部剧痛,痛苦不已的赵晓梅,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脸色更加惨白。
不好!他们不准备把这事情压下去,那个什么妇女主任刚才全都是诓自己的?
想到这之后,赵晓梅瞬间崩溃,她不断地大吼大叫。
“干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狗男人,全都是狗男人。
一个个的没事的时候,甜言蜜语的哄着我,现在出事了,全都怂了是不是?
李阳,张怀建,李林保,你们还是个男人吗?
对了,哈哈哈哈哈···还有一个呢,废了,废了,还有一个更加废物的李长成··
你们···你们一个个的狗东西,还敢说自己是站着尿尿的男人吗?
我不就是怀了孩子吗?一个又一个,跟躲瘟神一样避着我。
这是我的错吗?能全都怪我吗?我一个女人能自己造个孩子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晓梅一整个疯癫的大喊大叫,每一个哄骗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她全都骂了一边,最后无力又疼痛的瘫在炕上,放肆大笑。
崩溃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在场每一个人耳边,同为女人的很多妇女,内心不由得浮起同样的悲凉。
“赵晓梅,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没有错,其实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你是一个女人,但首先你是一个人,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你可以不依靠任何人,自己挣工分养活你自己。”打开窗子,乔婉婉站在窗口,看清了赵晓梅的悲惨。
她笑的是赵晓梅的糊涂,笑的是胡晓梅的不留余地,但她从不嘲笑,女人对爱情的向往,对配偶的期待。
“你刚才骂了四个男人,他们每一个都对你甜言蜜语,巧言令色,你不能否认,在那个当下,你是享受的,你享受被男人捧在手心,享受多个男人同时追捧你的快感。
你怪那些男人不负责任,难道这件事就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你不是没错,你是错到离谱。
你,一不该妄图利用一个男人改变你的现状,二不该同时交往四个男人,更不应该与他们发生关系,三不该亵渎神圣的爱情,自古女人只盼一生一世一双人。
相互成就的配偶,才是女人最应该,也是最愿意付出所有的。
你现在的遭遇,终究应该怪的是你自己。
你如果心中有怨气,你更应该站起来,去将每一个负你心的狗男人,抓出来,拉下水,让他们再也无法祸害无辜少女。
言尽于此,哦~对了,还有一句话送给你,女人只有足够爱自己,别人才会真心爱你。”
希望可以骂醒这个傻女孩吧!乔婉婉不知道赵晓梅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每一个女孩隐藏在心底最柔软的,应该就是对爱情的向往。
震耳欲聋的沉默之后,乔婉婉收获了在场所有大姑娘小媳妇的掌声,她淡定的站在院子中间,一鞠躬。
起身之后,直接对着丁海道:“队长叔,我们全体女同胞,一致通过,要求严惩那四个不尊重妇女,提起裤子不认人的狗男人,请队长叔为我们全体女同胞发声,这件事不严办,万一哪天这些男人将毒手伸向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那么,悲剧只会源源不断的发生。”
乔婉婉一向认为,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不如进宫做太监,一劳永逸!
“好,这位女同志说的很好啊!不尊重妇女,为害一方的祸患,我们必须严惩!”公社的王书记正巧碰上了前来汇报的副队长,当即就带着人赶了过来。
“王书记,您怎么亲自来了,我们大队部一致通过,这件事情必须严惩,以儆效尤,保护广大妇女同胞,刚才已经派人去抓那几个不检点的村民了,还有一个是这知青点里原先的知青,前一阵子,已经下放到农场改造去了,您看?要不要?”丁海从善如流的急忙表明态度,争取不影响到他们大队的整体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