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又晒到了屁股的时候,乔婉婉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
抱着被子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今天需要做什么,身子一歪,又躺回被窝里面。
就这样重复三次之后,乔婉婉终于成功起床,她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两捆木柴,也想起了还没吃上早饭的原来。
收拾妥当,终于牵着狼出门,直接在八卦聚集地,路头拐角阴凉处被一群大妈嫂子拦住去路。
“咦?那不是丁团长家的媳妇吗?听说你娘家爸爸是乔团长?”
已经自说自话,炫耀一手消息一早的大娘,显摆的询问乔婉婉。
“啊!是啊,我爸爸是乔立新,现在已经不是团长了,大娘,您是怎么知道的?”乔婉婉明知故问,还能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昨天那一个班的士兵里有大嘴巴。
“嗐,这不是消息灵通嘛,别的不敢说,就咱们家属院有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张翠花的眼睛。”大娘显摆的嘚瑟。
下一秒就被另一个大娘无情拆穿,“什么逃不过你的眼睛,还不是你家二小子晚上回来告诉你的,我家小子也回来说了,我就是不稀罕炫耀,这人老了,嘴巴也该加上一道锁,不给孩子惹麻烦才是真的。”
大娘的话,十分在理,乔婉婉听见了自然也就多看了一眼,这大娘相比于那个炫耀的张翠花,看上去倒是慈眉善目多了,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老太太。
老话经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显然说的就是这大娘这类老人。
明理懂事,不给子女添麻烦,靠一辈子的做人经验,教育好下一代。
那大娘脚边玩耍的小孩子,看上去都要比别的孩子干净很多,衣服虽然也缝补过,但是洗的干干净净。
在理的话,大家反而不爱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炫耀八卦的大娘身上。
乔婉婉看到实在太多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参与纷争,干脆偷偷溜走好了,她跟那个讲理的大娘挥挥手,悄悄的牵着原来离开了。
本来带着原来她就一直站在边缘位置,离开的也十分顺利。
再次来到山脚下,乔婉婉撒开原来之前,一阵叮嘱。
“听着,傻狼,遇到宝贝你再捡回来,遇到躺尸的人,就算了,实在是搬的胳膊酸痛,听明白了,你就点点头。”
乔婉婉夸张的揉着根本就不酸痛的胳膊,装作很痛苦的模样。
她现在这具身体,早就在灵泉水的滋润下,得到了质的改变。区区搬一个女人下山,不要说拖着走,就是背着她也没有问题。
原来迫不及待的点点头,这苍茫的大山,无形的吸引着它,在树林中尽情奔跑的感觉,实在太美好,原来一溜烟的就消失在乔婉婉的眼前。
与此同时,京市火车站,拖着三四包行李的苏茉莉,踏上了久违的土地,刚下火车就被爱她的家人包围住了。
站台上,某个前来接车的军装男人,一直等到苏家一家人抱过,哭过,笑过之后,才现身。
营区后山上
乔婉婉找到自己昨天捆好的木柴,随便找了一根结实的木棍,穿在一起,方便一会儿挑下山。
她顺着地上杂七杂八的脚印,毫不费力的走到了昨天救人的山坳上面,这里已经被地毯式搜索了一遍,显然他们是要找什么东西的,就连落在地上的枯叶,也被翻了一个底朝天。
难道是在找那个玉牌?
不对,这玉牌虽然贵重,也不会被如此重视寻找,不是快穿局的人,根本看不到玉牌背后的特殊闪星印记。
那就只可能,还有什么被她遗漏了的地方。
外放出意识,探索了好半天,这山坳里面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倒是枯枝烂叶有不少。
等等·····
山坳了里面常年不见阳光,掉下去的枯枝烂叶在菌群的加持下,没多久就会变得干枯发霉。
怎么可能有这样一根光秃秃,没有叶片,却泛着树皮绿色的木棍?而且还笔直的像是特意长出来的?
意识卷起那根埋藏在烂叶底下的奇怪树枝,缓缓的移动到乔婉婉的脚边。
等乔婉婉握在手里,这哪里是树木的绿色,这是油漆的绿色还差不多,如此大费周章的伪装,这根棍子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摆来摆去的,乔婉婉也没有找到有啥子秘密,只能用老招数了,意识深入探查,很快在木棍的中心,发现一张被油纸包裹起来的羊皮卷。
奇怪的是这羊皮卷就跟长在这根木棍里一样,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藏宝图?
还是情报机密?
这两种可能的任何一个,她都必须上交,拾金不昧是中华民族的优良品质。
可是怎么上交呢?
让乔婉婉犯了难。
中午,乔婉婉挑着两捆木柴进门的时候,丁岩峰都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