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婉婉再次睡到日上三竿,在被窝里赖了好一会儿都起不来床。
不知怎么了,难道是春困秋乏?
这几天她都感觉懒懒的不想动呢!
草率的喝了一杯空间里的鲜牛奶,配上两个水煮蛋,填饱肚子以后,抱着书本,坐到凉亭里面,沐浴着大自然亲切的微风。
翻译投入的乔婉婉,没有注意到天空中的太阳已经逐渐来到了正当空,军号突然响起,才把乔婉婉从投入的忘我状态拉出来。
“咦?中午了啊!吃啥子呦~”乔婉婉站起来拉伸一下,僵硬的颈椎和手臂。
乔婉婉纠结的还没个结果,丁岩峰就已经拎着从食堂打的饭走进了家属院。
“丁团长,这是去打饭了啊?”
“嗯,大娘您做好饭了吗?”
“丁团长回来了,这是打饭去了?”
“是啊,大娘也还没吃呢吧!”
·····
如此反复的对话,丁岩峰一直持续到自家门口,斜对门的张大娘正好倚着门框嗑瓜子,见丁岩峰又是打饭回来的,看向院子里伸懒腰的乔婉婉,眼神都变了又变。
“丁团长回来了?你家媳妇就在院子里晒太阳呢,一上午可是连门都没出。”张大娘不是一般的嫌弃乔婉婉,见过懒的,没见过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
头两天还知道中午做饭,今天倒好,又是丁团长打饭回来的,这种媳妇娶回来有什么用?
“是吗?我家媳妇可真乖,大娘您待着啊,我得赶紧回去,要不饭菜该凉了。”丁岩峰颇为满意的拎着饭菜回家去了。
他身后,嗑瓜子的张大娘,嘴巴张的老大,这丁团长是不是傻了,这样子的懒媳妇在她们村里,没有人家敢娶进门的。
直到张大娘的儿子,王营长回家,见他娘傻站着,叫了一声,张大娘才回过神来,拉着儿子,一脸嫌弃的进屋了。
“儿子啊,你们这个新团长,是不是这不太好?”张大娘隐晦的指着脑袋,神秘兮兮的询问自家儿子。
感觉这个丁团长不是很聪明呢?儿子在他手底下,还能有前途吗?张大娘有些忧愁。
“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您快去做饭吧,我都饿疯了。”王营长也不知道他娘今天又吹得哪头风,不定是从哪里又听说了那些没影的事。
对于自家这个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娘,王营长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是委婉的提醒一下子。
“娘啊,您可别跟在村里那样,什么话都敢传,您儿子才当上营长,可还不想回家种地去,您要是想全村一起看笑话,您就继续管不住嘴,以后说不上媳妇,没有儿子传宗接代,您也别管住自己的嘴。”
这话一出,张大娘可是慌了,急忙拉着王营长做出保证:“儿子啊,娘不说了,娘以后都尽量不出转悠,咱可不兴说气话啊!
这营长可是得当,娘从村里出来的时候,那可是咱大队长亲自送上火车的,可不兴不当啊。
还有那媳妇,可不兴不娶,娘听话,听话着呢,你要是没生儿子传宗接代,你爹不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我啊!
这话可不兴说了啊!”
张大娘急急忙忙的跑回院子里,一下子就关上了自家大门,以后啊,可是不敢看那个团长家里的事情。
再看丁岩峰,温柔的注视着自家媳妇慵懒的模样,把拎着的饭盒放在桌上,自然的伸手给媳妇按摩肩膀。
“是不是累了?”丁岩峰注意到乔婉婉放在桌子上的外文书,还有翻译到一半的笔记,这媳妇多勤奋啊!这个张大娘,怎么瞎说呢?
“媳妇,可不能累到了,要不然咱们以后不做翻译了?我的工资还是能养活你的。”丁岩峰继续劝着,他可舍不得媳妇日夜操劳,晚上睡不了觉,白天还这么辛劳,他于心不忍。
乔婉婉白了丁岩峰一眼,不在意的合上书本,说道:“没事,还是要找一点事情做的,否则不是真的成了吃闲饭的了?”
还有一句话乔婉婉没说,你要是真心疼我,晚上就应该放我去睡觉,而不是胡闹一整夜。
长此以往,就是灵泉锻造过的身体也不禁造啊!
吃过饭,乔婉婉又困倦了,她躺在丁岩峰的臂弯里,五秒钟不到便睡着了,直到丁岩峰去上班,她还在睡。
下午三点,乔婉婉终于是睡醒了,一抬头看墙上的钟表,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赶紧牵着原来,拿上竹筐出门。
急急忙忙的朝后山走去,路上遇到嫂子大娘们,乔婉婉都主动说话。
“小乔,这身衣服挺好看的 啊!”
“大娘,您怎么知道我要去后山。”
“乔嫂子,您家这狼···狗真威风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后山,哎,真是劳碌命啊!”
······
不到十分钟,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乔婉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