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惠说的太过突然,乔婉婉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丁岩峰也抓住了重点。
乔婉婉:“小惠儿,什么叫走的时间长,还一定要想你?”乔婉婉总觉得这话说的不吉利。
丁岩峰:“啥?你还跟你嫂子住???我不同意!”
乔婉婉推开丁岩峰,白了他一眼,拉着郑云惠进屋说,一边走还一边骂着丁岩峰:“你这一天天的,当着孩子面乱说什么玩意?欠揍!”
拉着郑云惠进屋,乔婉婉柔声问着:“小惠儿?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可一定要跟嫂子说,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助的。
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你现在有家了,有我还有你大哥,我们都可以帮你的。”
郑云惠感动的攥着乔婉婉的手,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抿着嘴巴,扯出一个笑容,宽慰道:
“嫂子,我没事,就是舍不得离开你和大哥,我舍不得你们。”
乔婉婉没有强求,她没有强迫郑云惠,而是轻轻的揽着郑云惠,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温柔却十分坚定的说道:“小惠儿,你不是一个人了,嫂子永远在这里等着你,在外面累了就回家,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郑云惠靠在乔婉婉肩膀上,一向坚强的她,突然感觉鼻头酸酸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的眼睛却舍不得眨动,一直睁的大大的。
第二天
乔婉婉起了一个大早,拉着郑云惠赶在军区供销社开门的一瞬间,冲了进去,直接到肉摊买了二斤五花肉。
回家,做鲜肉包,蒸了满满一大锅,出锅以后,用油纸装了十五个,是给郑云惠带走的。
乔婉婉又把她从空间里面,连夜做的纯棉内衣内裤,装在郑云惠的手提包里面,细细的嘱咐着。
“咱们女人,内衣裤一定要经常更换,嫂子给你做了五套,你要是来不及洗,也能有的更换,还有这个···”
乔婉婉从炕柜的角落里面掏出四包这个年代的卫生巾。
“这个东西叫做卫生巾,比咱们的月事带要好用的多,这个是一次性的,血满了就团起来,扔掉就可以了,我打开一个告诉你怎么用。”乔婉婉拆开其中一片,拿出给郑云惠做的其中一条内裤。
垫在里面给郑云惠看,:“小惠儿,这个东西不要舍不得用,女孩子的私密处,要注意卫生的,以后才能少得病,还有·······”
乔婉婉林林总总的给郑云惠装满了一整个手提包,郑云惠幸福的听着乔婉婉的各种叮咛。
这一刻,长嫂如母具象化了,最起码在郑云惠眼里具象化了。
丁岩峰特意亲自送郑云惠去坐火车,临别前丁岩峰从怀里,拿出一把袖珍手枪。
“柯尔特,老美产的,体积小易携带,这里是一盒子弹,你贴身放好,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云惠,我和你嫂子在家等你回来。”
丁岩峰目送郑云惠踏上绿皮火车,直到火车开出好远,丁岩峰才坐车返回。
家属院
乔婉婉拉着金保国一起,牵着狼崽崽一起去后山,原来和白狼雄赳赳的走在前面。
同时警惕的扫视着周围,这一下,家属院的众人,更不敢上前来了。
等到了后山脚下,乔婉婉照例坐在大石头上面,金保国则是颇有兴味的看着不远处战士们,翻土播种冬麦的场景。
“好啊!真好,这帮孩子就是未来的希望啊!”金保国想到他们爬雪山吃草根的日子,现在的祖国真的是强大了,强盛了,而且会越来越强,华夏没有懦夫,全都是铁骨铮铮的钢铁硬汉,不惧怕任何宵小。
中午的时候,乔婉婉和金保国带着狼狼回家的时候,乔立新已经坐在院子里面了,大门洞的锁还挂着。
乔婉婉一边开锁,一边调侃道:“爸,您好歹是利刃团的前任团长,您怎么还能翻墙进门呢?”
“翻墙怎么了?想当年,老子还扒过火车皮呢!”乔立新用大嗓门说着最粗犷的话语,手上不紧不慢的洗着豆角。
“丫头啊,快来瞅瞅,爸爸可是给你整了一个猪肘子回来,都炖上了,待会啊,再用这汤炖一些豆角和土豆,再加点粉条,咱们一点油水都不能让它浪费了。”
乔立新掀锅给乔婉婉看,其实他不说,乔婉婉也早就闻到了,这满院子的肉香,也不知道爸爸去打劫了谁家。
“爷爷,您坐会儿,这么大年纪了,非要和战士们种地,您瞧,这是不是累着了?”乔婉婉扶着金保国坐好,她自己坐在金保国身后,一点一点的给金保国按一按穴位。
“什么?金叔?您怎么还种地去了?您这腿脚,万一摔了怎么办?”乔立新赶紧过来关心,“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金保国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的很,孙女啊,爷爷去躺一会儿就行,你要是累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