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偷跑出来,回去是要被全村戳脊梁骨的。
放到以前,浸猪笼也不为过,张大山现在又是这样的态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岂不是更加欺负她?
反观张大山,这两天也是装的累了,反正已经摊牌了,吴婷也没地方跑,他直接就睡了起来,那呼噜声震天响。
傍晚的时候,张大山睡醒了,列车也靠站了,他拎上行李包就朝外走,吴婷没有办法,她还得依靠着张大山活着,只能咬着牙跟了上去。
乔婉婉冷眼旁观这一切,她推理的七七八八了,最后总结,这女人,纯属活该。
这俩人下车了,乔婉婉以为就消停了,哪料,这俩人刚下车,立刻就又上来了三个人。
“同志,不好意思,我们就抢到两张卧铺票,今晚上能不能让我们三个人挤挤,你们放心,我们就在自己这边的两个床铺上,绝对不打扰你们。”
乔婉婉:········
“两张卧铺票?另一个人是逃票上来的吗?再者说,你们三个,两男一女,怎么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