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丹真君今日从东海上过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
因此,风也极大。
世间既已经有了风伯,为何还要有个封娘子。
他想起几日前,天帝派了使者来见他,态度十分恭敬,可话里话外,不外乎是说他近日去陆上的次数太多,海上起了龙卷,连陆上,也跟着起了好几回飓风龙卷。
本来陆上战事频繁,死人就多,加上大灾,死人实在多的不得了,地府焦头烂额忙不过来,去天帝那里告了一状。
真是笑话,地府无能,还要来怪他不成。
这也罢了,竟然还与他说,去陆上的时候,可以学学封娘子,都是司风,可柔和些。
真是笑话。
他堂堂风伯,难道还要吹些个香风出来不成。
成何体统。
按他的想法,天下司风之神,本就不该分雌雄才是,都应该由一人号令,才能阴阳调和,强弱自如,既然已经有了折丹神君,何必再弄个封娘子,吹出来的风,偏又软绵绵,香氛氛,迷惑人心,自然,在世间的名声也比他好上不止一点半点儿,让人心中恼恨。
因心情烦躁,这时候经过东海,想着海上无人,便将风吹得更大更猛了些。
越过层叠的云层,看到海上惊涛骇浪,狂啸不止,他原本以为海上无人,没想到竟然有一艘船在巨浪尖上,被浪举起又落下,船上的人如蚂蚁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又忙忙碌碌,拼命想要稳住那船,却全是徒劳无功,不禁觉得好笑。
凡人,真如蝼蚁一般。
偶尔从云上往下看一眼,也是有趣。
看那船硬挺着被汹涌的海浪荡来荡去,竟没有翻,他觉得更有趣了。
连带烦闷的心情,也消减去不少。
最近凡人也长进了,竟然能造出这样牢固的船。
那就来玩玩看。
动了动手指,一个风旋从指尖出去,眼见一道巨浪,如一道无法撼动的山峰,向那艘船狠狠砸去。
且看这样如何。
他等着看那船被巨浪击碎,沉入海底。
没想到,一道雪亮剑光闪过,巨浪从中间裂开,被分作了两半,落到了海上,浪底的那艘船,安然无恙。
咦?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眯了眯眼睛,仔细看了一眼。
喔,那艘船的旁边,居然有一艘小船,因为太小,刚才他根本没有看到。
啧,哪里来的虫子。
他弹出一指,一丝风吹了过去,落到海上,就变成了一条龙卷,笔直朝着那条小船压了过去。
这龙卷是从小船的后方而来。
顾娇她们都背对着那边,并没有看到,而大船上的人都看到了,吓得跳起来,对着顾娇连连挥手。
“神仙!后面来了龙卷!”
“快躲开!快躲开!”
倒是一时没人想到,若是顾娇的小船躲开了,那龙卷就直接要扑上他们的船了。
那龙卷风算不得很大,却气势汹汹,从海面上卷过的时候,不断吸了海水上去,变成一条水龙卷。
这样更可怕,若是落在船上,只怕那船立刻就要四分五裂。
顾娇见大船上的人们拼命挥手,便回头看了一眼。
折丹真君今日从东海上过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
因此,风也极大。
世间既已经有了风伯,为何还要有个封娘子。
他想起几日前,天帝派了使者来见他,态度十分恭敬,可话里话外,不外乎是说他近日去陆上的次数太多,海上起了龙卷,连陆上,也跟着起了好几回飓风龙卷。
本来陆上战事频繁,死人就多,加上大灾,死人实在多的不得了,地府焦头烂额忙不过来,去天帝那里告了一状。
真是笑话,地府无能,还要来怪他不成。
这也罢了,竟然还与他说,去陆上的时候,可以学学封娘子,都是司风,可柔和些。
真是笑话。
他堂堂风伯,难道还要吹些个香风出来不成。
成何体统。
按他的想法,天下司风之神,本就不该分雌雄才是,都应该由一人号令,才能阴阳调和,强弱自如,既然已经有了折丹神君,何必再弄个封娘子,吹出来的风,偏又软绵绵,香氛氛,迷惑人心,自然,在世间的名声也比他好上不止一点半点儿,让人心中恼恨。
因心情烦躁,这时候经过东海,想着海上无人,便将风吹得更大更猛了些。
越过层叠的云层,看到海上惊涛骇浪,狂啸不止,他原本以为海上无人,没想到竟然有一艘船在巨浪尖上,被浪举起又落下,船上的人如蚂蚁般,惊慌失措,四处奔逃,又忙忙碌碌,拼命想要稳住那船,却全是徒劳无功,不禁觉得好笑。
凡人,真如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