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物吗?”顾娇问。
东仓君点点头,“老朽觉得是。”
“原本,老朽也觉得,猫儿吃老鼠,跟人吃饭一样,怎能去苛责它,不叫它吃饭呢。”
东仓君带着小鼠儿们躲藏起来,可不管它们怎么躲藏,都会被那猫找到,东仓君为护住小鼠儿们,不得已与那猫交手几次,没吃大亏,也没讨到什么好。
“只是,最近,老朽发现,那猫不只吃老鼠。”
兴许是溪州城里的老鼠被它几乎吃光了,它吃不饱肚子,竟然开始吃人了。
“吃人!?”
胡好好瞪大眼睛,“那就是个妖!”
“最开始,它去偷小孩儿吃,城里总有小孩儿失踪,各家各户都警惕起来,轻易不叫小孩儿出门,也看牢了不离开人,即便如此,也还是有小孩儿不见。”
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哪里那么容易看得住,大人们总要忙着做事,也不是住的深宅大院,有时候,一块糕,一颗糖,就能哄得孩子跟他走了。
“东仓君亲眼看见那猫吃人了?”
东仓君点点头,又摇摇头。
它见胡好好疑惑的看着自己,忙道:“我看见过它叼着小孩儿一晃而过,但没看见它吃。”
也就说,失踪的小孩儿,跟这只怪猫,必然是有关系的。
东仓君发现它叼着孩子,也跟在那猫后头好几回,无奈那猫的道行跟它不相伯仲,它又天生怕猫,不敢跟近了,是以回回都跟丢了。
只知道猫叼着孩子出了城,往西边去了。
溪州城的东北方向,是紫溪山,而西边也是绵延不绝的群山,比紫溪山更大,更深。
顾娇想起来溪州时,翻过的那一座又一座山,皱起了眉毛。
若是深山里藏了什么大妖,还真有些难找。
看来,此事可以先找紫溪山的山神问一问。
顾娇点点头,对东仓君道:“东仓君辛苦了,先好好歇一歇吧。”
老鼠精捧着温热的茶,只觉得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奔波辛劳,都在这句话里,烟消云散了。
它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放松下来。
“我也想着,天气冷了,也许娘子们就要回来了,便不敢跑远,虽然有心想去西边寻一寻,可胡娘子之前说过,不可冒进,小老儿心里记得。”
它说着,抬眼看一眼宁宁,“宁宁这是凝出法身了?太好了,太好了。”
东仓君放下茶,走过去,拉住宁宁的手,左看右看,口中不住赞叹,“真好,以后不用晚上出门了,宁宁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
“东仓君,等下我们一起喝鱼汤呀,我们带回来这么大的鱼呢,好好是为了东仓君,特意下海去抓的。回来看你不在,她都差点哭了。”
宁宁笑眯眯的,拉长手臂比了比鱼的大小。
“是老朽不好,老朽让娘子们担心了……”
老鼠精又捏着爪子,要去给胡好好作揖,被她一把揪住尾巴,拎起来掂了掂。
“老头儿瘦了不少,得好好补补,宁宁!”
“哎。”
“走,煮汤去。”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煮老鼠汤了。
顾娇看着这三个人一起往厨房去,笑着摇了摇头。
“是妖物吗?”顾娇问。
东仓君点点头,“老朽觉得是。”
“原本,老朽也觉得,猫儿吃老鼠,跟人吃饭一样,怎能去苛责它,不叫它吃饭呢。”
东仓君带着小鼠儿们躲藏起来,可不管它们怎么躲藏,都会被那猫找到,东仓君为护住小鼠儿们,不得已与那猫交手几次,没吃大亏,也没讨到什么好。
“只是,最近,老朽发现,那猫不只吃老鼠。”
兴许是溪州城里的老鼠被它几乎吃光了,它吃不饱肚子,竟然开始吃人了。
“吃人!?”
胡好好瞪大眼睛,“那就是个妖!”
“最开始,它去偷小孩儿吃,城里总有小孩儿失踪,各家各户都警惕起来,轻易不叫小孩儿出门,也看牢了不离开人,即便如此,也还是有小孩儿不见。”
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哪里那么容易看得住,大人们总要忙着做事,也不是住的深宅大院,有时候,一块糕,一颗糖,就能哄得孩子跟他走了。
“东仓君亲眼看见那猫吃人了?”
东仓君点点头,又摇摇头。
它见胡好好疑惑的看着自己,忙道:“我看见过它叼着小孩儿一晃而过,但没看见它吃。”
也就说,失踪的小孩儿,跟这只怪猫,必然是有关系的。
东仓君发现它叼着孩子,也跟在那猫后头好几回,无奈那猫的道行跟它不相伯仲,它又天生怕猫,不敢跟近了,是以回回都跟丢了。
只知道猫叼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