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嗔道:“怎么?难道你削尖脑袋见刘定一就是想跟他一起照张相吗?我还真有点不信,你肯定另有目的。”说完,盯着李新年不出声,好像在等着他的回答。 李新年好像有难言之隐,可面对着如兰逼视的目光,犹豫再三,最后只能有点不情愿地说道:“我想再给自己上一道保险,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点信不过刘家父子。” 如兰呆呆楞了一会儿,一脸狐疑道:“保险?什么保险?难道你和刘利民闹什么矛盾了?” 李新年急忙摆摆手,说道:“那倒没有,不过,俗话说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我也不能不给自己买点保险。” 如兰皱着眉头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不解道:“你打算在刘定一身上买什么保险?说句难听话,老头已经是风烛之年,随时都可能油干灯灭,你在他身上投资可能血本无归呢。” 李新年缓缓摇摇头,盯着如兰小声道:“我在刘定一身上的投资与其说是保险,不如说是给刘家父子脖子上套根绳子。” 如兰显然被李新年的话吃了一惊,怔怔楞了一会儿,一脸诧异道:“你,你打算怎么样在刘家父子的脖子上套绳子?我可警告你,你不要没事找事啊,我可听说有个词叫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