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经验。
另外,还有上手号脉、行针,往后,你上午随着我身旁学习,中途遇上不懂的,先一一记下来,待下午有时候你再询问我。
如若有机会的话,我也会让患者给你们号号脉象,熟悉脉象,下午和晚上的时候,我希望你尽快熟悉人体各种穴位,练习扎针行针,如若我外出看诊的话,你和花容两人也可以跟着一块前去。
青衣,你对于我的安排,可以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的,咱都可以商量。”
“好,一切都听温大夫的。”徐青衣自然是没有意见。
她也从吴药、侯川他们那儿了解过,新弟子随着师父学医,初期学的也是差不多和温大夫所说的哪些。
而她得在这个学医的过程当中,一点一滴的彰显出自己惊人的学医‘天赋’出来。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是让徐青衣有些意外的是,为何医馆没有让自己拜师,只是让自己随着医馆的大夫学医而已。
这么一来,他们便没有师徒之名,有师徒之实,只是这不知道是好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