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本来心情极为沉重的她突然破涕为笑,
“酒桶大哥,你拧的这支簪子丑死了!”
虽然这么说,但小丫头却没有从头上取下来的意思。
“好了,各位保重,沈星白去了!”
说完,沈星白一个纵身,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而曲非烟那小丫头的眼泪,也终于落了下来。
......三日后,一叶蓑舟之上。
沈星白正扣着草帽,躺在小船的甲板之上。
一位老汉正在身后撑着船。
“沈公子,再有一个时辰就能到风陵渡了。”
老汉开口说道:“顺着渡口向西走,估计有个小半天的功夫,就能到达华山啦。”
“呃...谢谢老丈了!”
沈星白伸了个懒腰,任凭草帽扣在脸上,只是伸手从旁边的包袱里掏出一锭银子,
“老丈,这是雇你的船钱,你收好。这一路没少麻烦你。”
说完随手一抛,银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船篷里的小桌之上。
老汉斜眼看了一下银子,又将目光落在了沈星白的包袱之上,眼中不禁露出了贪婪之色。
“呵呵呵,谢谢沈公子,谢谢沈公子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老汉的脸上可没有一点感谢之意。
“老丈,昨儿我喝的有点多,再眯会,到地方了你叫我一声。”
“好嘞,沈公子,你安心睡吧!”
说完,老汉放下手中的船篙,任凭小船顺流而下。
同时,右手的衣袖中缓缓滑出一柄短刀,“沈公子,我给你煮壶茶,替你解解酒。”
“嗯...呼......”
沈星白只是用鼻子哼出个音,似乎便打起了鼾。
老汉见状,轻轻的走到沈星白的头顶处。
随后短刀缓缓地凑近沈星白的脖颈的动脉处,直到只剩下半尺距离的时候,才猛地横着扎了过去!
喜欢让你衡山习剑,你竟斩破诸天?剑,你竟斩破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