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任我行并无责怪之意,这才松了口气,纷纷起身。
“小友,一起与我等去大堂吧?”
任我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沈星白,意思好像在说:
“你功夫再高又能怎样?看到我日月神教的气势了吧?!”
沈星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笑道:
“好,我就随任老先生参观一下这日月神教!”
“神教”二字沈星白咬的极重,明显是意有嘲讽。
任我行闻言,冷哼一声,一甩袍袖率向着石门之处走去。沈星白见状,也不以为忤,跟着便想过去。
可就在这时,令狐冲突然拉了拉他的胳膊,随后轻声说道:
“大哥,你刚刚的话,我明白了,小弟以后不会让大哥担心的。”
“哈哈哈,好,好兄弟!”
沈星白闻言,不由得大笑起来,随后冲着任盈盈说道:
“弟妹,为兄刚刚那番话有些重了,弟妹莫要往心里去,我也是有口无心!”
“沈大哥客气了,小妹不敢。”
任盈盈虽然这么说,但语气上却多了几分冷意。
沈星白也不气恼,拉着令狐冲便走向了石门。
任盈盈见令狐冲跟沈星白有说有笑,不禁气恼的跺了跺脚,这才扶着受伤的向问天跟了过去。
待沈星白和令狐冲来到大厅之际。
任我行已经犹如帝王一般,坐在了那高耸的石头座椅之上。
众教徒纷纷跪拜,嘴里高喊着之前的口号:
什么文成武德,什么一统江湖,什么圣教主乃是佛陀转世!
一句比一句肉麻!
见此情形,站在远处的令狐冲不禁摇了摇头,
“唉,这与东方不败又有何区别?”
沈星白闻言,内心甚慰,拍了拍他的肩膀,
“唉,确实如此,人一旦膨胀到了认不清自己的时候,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都不足为奇了。”
说到这里,沈星白顿了顿,同时话里有话,道:
“所以啊,正派也好、邪教也罢,哪里都不缺野心勃勃之人啊!”
令狐冲闻言,正色冲着沈星白抱拳躬身,
“多谢大哥教诲!之前是兄弟思虑不周了!”
喜欢让你衡山习剑,你竟斩破诸天?剑,你竟斩破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