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跳河而去,估计我们二人也难逃一劫!”
听到赵志敬这么说,丘处机不由得怒从心起,猛地一拍桌案,沉声骂道:
“岂有此理!!金人犯我疆土,伤我民众,竟然还如此猖獗!!
致敬,你与我一起去开封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若是找到此二人,我必定要将他们斩于剑下!!”
“师兄,莫要急躁,就算你去了估计他们早就跑了。”
王处一担心自己徒弟的伤势,连忙劝道:“再说致敬有伤在身,待他伤好之后,再去慢慢寻找仇人也不迟。”
“师弟,你不必劝我!志敬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这点皮外伤算不上什么,若不是志平无法行动,我就不让他带我去了!!”
此时的丘处机怒火中烧,根本听不进去劝,一把拉起赵志敬说道:
“你说是不是,师侄?!”
赵志敬本是不愿再去折腾,但见丘处机面红耳赤,眼显怒火。
一时间不敢违背其愿,无奈的说道:
“师,师叔,说的是。”
其余几人都了解丘处机的脾气,见他如此,知道劝也无用。
不如让他去走一趟。
王处一虽然还想开口,可见到他现在的样子,又瞧了瞧已经躺在床上的尹志平,终是没再多言。
见众人已经默认自己的做法,丘处机也不犹豫,拉着赵志敬便走出房间,向着全真教的大门走去。
其余五人见状,皆是摇了摇头。
“唉,丘师弟的脾气不知何时才能改一改。”
马钰长长叹了口气,
“当年若不是他脾气过于急躁,怎会与江南七侠产生那么大的误会。”
“丘师兄一向如此,您也不必太过介怀。”
一旁的孙不二宽慰道,“若不让他走一遭,他对志平的事肯定无法释然。”
就在几人谈说之时,丘处机二人已经拉开了大门。
就在此时,赵志敬突然愣在当地,指着前边说道:
“丘,丘师叔,打伤我和尹师弟的,就是他们!!”
“什么?!!”
无论是丘处机,还是依然在袇房之内的六子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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