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的心,笑道,
“听你这不满的语气,你不知道我在电话这头就能想象到你像个小仓鼠一样不满的语气了。”
“你呀,你真是想象丰富。”
林时悠摇头,收住自己刚才的不满,有些气意地回怼着,
“出了这么大个岔子,也不跟我讲。”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是担心死我了。”
“真是的,徐大艺术家一点也不给我讲。”
“徐洋没讲?!”
程和郡冷静地皱眉沉思着,
“他不是号称着自己是一个超级无敌大暖男吗?”“他不是号称自己每天都有很多个女朋友追的吗?”
“你可别信他,那花花肠子。”
林时悠被程和郡这一两串有些幽默地语调给逗乐了,劝解道,
“他也就在国外能够这样花花撒一地。”
“他也就当成个国外回来的留学高富帅一样,英国般的绅士。”
“哎哟!我可不敢说徐大艺术家的坏话。”
“上次在他家里就说了一通,差点被明叔伯给训了一顿。”
“嗯,是我不好,为了逗你,把他给污名化了。”
程和郡不急的善解人意道,
“明叔这般好心,也是为了你和徐阳能够像以前那样打打闹闹吧。”
“还是你和我那师父有这种看法。”
林时悠笑着看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夏晓,说道,
“话说回来,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跟我师父认识的?”
“我也很想知道你怎么连这个也忘了?!”
电话那头的程和郡故作委屈反问着,
“我和你师父认识吧?不是当初在你的关照下我和你师父才认识的吗?!”
“嗯?!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林时悠有些疑惑着,
“我怀疑你们两个的,其中一个说了假。”
“现在的我真的有点怀疑你们两个都是连哄带骗的关注着我。”
“嗯,还有呢?!”
程和郡笑着脸皮一下道。
“我很喜欢《聊斋志异》中的一则小故事。”
“《聊斋志异》?!”
“那不是一本远近闻名的清代的志怪小说吗?”
程和郡忍不住出声笑了笑,饶有兴趣地问着林时悠,
“该不会是晓姐对你说了什么吧?”
“不,师父没对我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到了某些关键的。又太过于巧合的。”
林时悠笑着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我也不知是怎想的,总是认为你两个肯定在狐假虎威的,背着我干一些,我也不知道的事情。”
“是吗?!我可没有那种本领。”
电话那头的程和郡沉下眸子,笑着回道,
“我要是能有这样的本领,你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你不满意我现在的这个样子?”
林时悠笑着反驳着,
“或者说当时那场饭局上你说的那句话是假的。”
“饭局?!不会。”
程和郡笑着继续说着,
“我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到现在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你可别来这忽来的一世深情的模样,还有你那一世深情的声音来,迷惑着我的心。”
林时悠笑着打着叉,不紧不慢地试图找出程和郡语句中的出错以及矛盾点来,
“上一次你就这样。”
“现在呢,你也这样!!”
你,真的是让我百折不饶的感到好奇。
“听你这语气,
像极了一个爱而不得的怨妇,
对着他那深情已久的丈夫抱怨的语气一样。”
“这倒是个好比喻,
我是怨妇,你就是那对我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夫君,
也不是不可以。”
林时悠听见程和郡这般不怎么恰当又找不出程和郡说话的谬论,心里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着,看来是遇到同行了。
“那我们这是在聊家里长还是家里短的事呢?”
程和郡笑着,知道林时悠这是故意在和她玩着语言上的字眼,
准备打算再在这语言的基础上再打上一层字眼的套马,
笑着,甘愿愿意被林时悠牵着绳子走,道,
“还是说你是因为想不明白,局外事才来寻求我的帮助的?”
“原来对你来说,我的记忆就是局外事?!”
林时悠笑了笑再次看向坐在一旁认真看着她打电话的夏晓,
突然明了的,知道了电话里头的那个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