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走路都走不稳。
最重要的是,何老师貌似是单相思,虽然她在聚会以后又单独约了张品几次,可两人都只是吃吃饭,逛逛街,听说最多也就是牵牵手。
阿美还帮何老师参考过,她得出结论,张品不是对何老师没有意思,而是他不愿意主动,根据阿美的总结,张品这家伙在面对何老师的时候,总是[不主动、不拒绝]。
现在好了,陈家驹也马上要升职督察,张品的总督察毕竟还不作数,这样一来,两人在事业上的差距就小了。
陈家驹却在听到阿美的话后,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于是他从旁边翻出一些东西递了过去,用来转移话题。
“这是我的个人存折和人身意外保险单据!”
“你把这些东西给我干嘛?”
阿美还沉浸于和何老师的比较上,所以倒没有发现陈家驹的异常。
两人收拾着东西,很快就收拾到床上去了,陈家驹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保险箱的钥匙,像是托付后事一般,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
陈家驹来到了内地,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孤身奋战,这里已经有一个人早就等着他了,而且这个人他还非常熟悉。
“品仔!”
张品很尴尬,陈家驹这死扑街,见到自己就直接扑了上来,接着就是一阵嚎啕大哭,除了眼泪水,连鼻涕都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