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论是白羽涅还是易郡都对虞青羽的事避而不谈,就仿佛真的没见过她一样。
这或许是出于各种考量的结果。
但这跟齐愿其实没什么关系。
因为名为虞青羽的少女此刻正在地下室里,自两天前,他将女孩救出后,她就一直居住在这里。
在齐愿的家中。
似乎一不小心就达成了不少动漫和小说里喜闻乐见的同居情节。
真是想想就看令人脸红心跳啊~
——才怪!
因为自打虞青羽住进来之后,几乎二十四小时都窝在这个地下室里,特别是白羽涅的炼金材料送到之后,虞青羽更是不挪窝了。
而齐愿也有幸见识到了这个狂热痴迷于炼金术的少女的威力——他成了女孩专用的试药工具人。
脸红心跳一点也没有,倒是催吐剂齐愿又喝了好几次了,切实领教了一把什么叫把胃酸都给吐了出来。
看着远处那语气温婉,容貌动人的少女,就仿佛一位知性善良,一直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一样。
——个屁咧!
齐愿可不会信她的邪。
现在她这个样子在齐愿眼中跟直接说‘大郎,喝药了’没有区别。
深深叹了口气,齐愿无奈开口:“这次又是什么玩意。”
眼见齐愿没有像她预料之中给出反应,虞青羽有些不快地撇撇嘴,伸手将身前桌子上的杂物推开,招呼着:“来,脱掉衣服躺在这儿。”
啊?
“脱衣服,在这?”齐愿一愣,下意识挠了挠脑袋,张嘴就要拒绝:“不……不好吧。”
“让你脱你就脱,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虞青羽眼见齐愿没有动静,上前就抓住了齐愿的手腕,把他拉到了空出的桌子上,然后又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哎哎,你别拽……”
“少废话,放手!”
“虞姐不要啦……”
……
结果到最后只是脱了上衣。
**着上半身的齐愿躺在桌子上,脸上还显得有些遗憾,感觉剧本不该只是这样。
“这里可不会发生你想的那种事情。”一旁忙碌的虞青羽一眼看就看出了齐愿在期待什么,丝毫不留情面地回怼。
齐愿一脸无语,他还啥都没说呢。
陡然间,他觉得胸口一凉,下意识仰头看去,便看到了那散发着荧荧绿光的挂坠被放在了他的胸口。
此刻的挂坠已经褪去了曾经浑浊老旧的模样,甚至外形也变化了许多,现在看上去更像一颗价值不菲的水晶。
在那绿色光辉的映照下,本来光洁的胸膛却缓缓浮现繁复的纹路,各种线条纵横交织,勾勒出一个隐约的图样。
齐愿端详着,缓缓将这个图样与自己脑海里的记忆重叠。
那天晚上显现的七宿和青龙仿佛只是一个错觉,当失去了庞大神性的支撑后,那几乎覆拢天穹的庞大纹路就层层坍缩崩溃,最终只保留了齐愿胸前的这个最基础的。
刻印?鳞虫!
但却要比网上贩卖的那些要纹路要复杂的多,甚至和之前虞青羽给自的那张纸上的相比,也要有所不同。
自最中心的纹路主体之外,还向外延伸出不少的线条,几乎从齐愿胸前飞出,刺入虚空,就像是要连接什么东西一样。
而一旁的虞青羽见状则珍而重之地从包里取出一支羽毛笔,小心翼翼拿在手中,那羽毛看起来并不柔软,反而就如同被精雕细琢的金属一般散发细密的光泽,仿若极尽能工巧匠的之能,每一根羽毛都纤毫毕现。
而后手持羽毛笔的虞青羽开始伏身,伸手蘸了蘸旁边那一小盒淡绿色的墨水,小心翼翼地开始在齐愿的胸膛之上勾勒刻画。
这种细微,轻柔的触感弄得齐愿痒痒的。
“别乱动!”有一次被齐愿身体的抖动打断刻的虞青羽伸手用力拍了拍齐愿的肚子,一双大眼睛怒瞪着他。
“我也不想啊。”齐愿欲哭无泪,感受着皮肤上那细微的触感,他很难不动啊。
“话说你到底在干嘛?”
“铭刻刻印啊。”虞青羽扬了扬手里的羽毛笔,“看不出来吗?”
看是看出来了,只是……
“我不是已经有刻印了吗?”齐愿看着自己胸前的纹路。
还好这些平时都是隐于血肉里的,一般手段根本看不见,不然铭刻一个刻印说不定就把考公的路断送了。
齐愿胡乱地想着。
但虞青羽听见了他的话只是无奈摇头:“不一样,你现在这个只是当时在仓促之中我拿自己的血为引,临时给你画的,顶天了也就是个基础版。”
一边说着,虞青羽又一边开始低头刻画:“虽然一样能用,但要想在这条路上走得长远,就不能只追求基础版的刻印,现在就要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