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哦什么哦,我不会哄他的。”谢南意见鹿梨的反应她不满意,当即强调:“我不是那种人。”
“我知道了,你不用一直说。”
鹿梨一句话,让谢南意彻底说不出来话。
她憋着一口气,想要解释点什么,但看着鹿梨的脸,就觉得她说什么鹿梨都不会相信。
顿时气的不行。
“到底造了什么孽。”谢南意差点破口大骂。
鹿梨双手摊开撑在椅背上,脸上带着笑容。
造什么孽?
谢南意不知道,祁陆闻不知道。
全世界,只有鹿梨能够共情余偿。
也只有鹿梨能够知道,余偿为什么从一个乖乖小孩,突然变成一个很有攻击力的小痞子。
“好好跟人说话,别动不动就凶。凶干什么,人正在叛逆期,回头凶的直接离家出走,看你怎么办。”鹿梨很认真的给忠告。
谢南意本来就憋着火无处宣泄,一听鹿梨这句话,立马情绪赶话脱口而出:“离家出走就离家……唔唔唔!”
鹿梨直接捂住谢南意的嘴巴不让她把后面的气话说出来。
余偿就在那边听着,有些话说者无意,听着落了心。
都是一把一把的刀子,刺的人生疼。
“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占着别人对你们的重视为所欲为,丝毫不为别人考虑。”
鹿梨见谢南意冷静下来,当即推开她。
顺带将手往谢南意身上擦。
谢南意看着鹿梨张了张口。
她是听懂鹿梨的话。
之前只是气头上,只是觉得余偿乱说话,鹿梨爱听八卦就瞎添乱,但谢南意也不是笨蛋。
鹿梨这些类似的话说一遍没反应过来。
说第二遍自然是听懂。
“他不是你。”谢南意很郑重的看着鹿梨说,“我跟他,也不是你和祁陆闻。”
鹿梨看着谢南意,“可是你在慌什么?”
“我没慌。”
“是吗。”对于谢南意的否认,鹿梨压根就不相信:“谢南意,你到底是慌,还是不敢去冷静,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南意站起来准备走。
但鹿梨准确的扣住谢南意的手腕:“你和余偿不是我和祁陆闻,从来都不是。你们只是你们,你们的感情也只是你们的感情。”
“从来都不一样。”
鹿梨很郑重的看着谢南意:“但我希望你诚实,不要困在固有的枷锁里,把自已走迷路而错失一些,或许你现在不知道,但未来回忆起来让你觉得无比珍视的东西。”
鹿梨说的认真,谢南意听的有些失神。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鹿梨,只是慌慌张张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迈开脚步着急离开这个地方。
确切的说,是着急离开,跟鹿梨的这次谈话。
而鹿梨一眼就扫到,谢南意前脚离开,躲在墙壁那边的小博美想要跟上去,但脚步刚抬起来就停了。
他回头看着仍旧坐在椅子上的鹿梨,欲言又止。
想过来,又拘谨。
鹿梨就坐在椅子上,交叠双腿悠哉悠哉的看着余偿在那边做着天人交战。
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余偿才咬着唇朝鹿梨走来。
鹿梨轻笑:“我以为你磨磨唧唧还要等我开口,你才肯走过来。”
“你果然是在这边等我的。”余偿眼一下子亮起来,盯着鹿梨,来判定他刚才的直觉猜测是准确的。
鹿梨耸肩:“我有预感,你肯定会过来找我。”
“为什么你那么确定,我一定来找你?”
离开谢南意,余偿身上一点小狗狗的样都没有,眼神很凶,痞气也重。
并且很警惕。
鹿梨倒是不在意:“你对你姐姐有非分之想,我作为你姐姐最重要的人,你自然想要了解我,顺带如果我好说话,就让我帮帮忙。”
“她不是我姐姐,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的监护人也不是她,已经改回福利院那边。”他急于撇清跟谢南意之间有名义上的任何关系。
鹿梨看着余偿着急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并未褪下过。
实话说,余偿这个样子,不管是从表情还是心态,都像当初的她。
当初发现对祁陆闻的感情已经不是简单的亲情,而是夹杂着心动,夹杂着想要占有的情念。
可对方总是坚定的宣告,彼此之间只是养育的亲情关系。
所以想要拼命的撇清关系。
以及……
拼命的想要证明,自已不管是从心态还是身体或者年龄,都已是可以自我负责并且成熟的大人。
鹿梨看余偿就像照镜子。
“你跟我强调这些没用。况且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