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
一名侍者上前来：“有不少客人点名要小雏菊。”
“哇哦。”
花姐看着周执：“你人气很高哦。”
“哇哦。”方茴直接摆出一样的表情：“很高哦，很高哦。”
“只不过，外形是一方面，真正会吸引人的，是内在。”
“要不要……试一下？”
周执嘴角微微勾起。
“酒水抽成，是多少来着？”
……
“那张脸倒是不错。”
小兰花看着周执，脸色有些不屑：“不过，做我们这一行，靠的可不是脸。”
座位旁边的贵妇调笑一声：“兰花先生，你还吃醋了不成。”
“就和商品一样，吸引你眼球的，会是商品的外形，但真正喜欢……需要更重要的东西，不是吗，亲爱的小兰花？”
小兰花露出了笑容：“当然。”
“了解心意，才能长久。”
作为爱之俱乐部的几位头牌之一，小兰花见过不少长得好看的年轻人黯然离开这里。
在大都，做这一行需要的是天分，只有好看的面孔，为什么不去做演员呢？
“你眼光不错，阿飞。”
柜台旁边，花姐正同飞哥说着：“这个年轻人是我近几年见过，综合素质最高的，有查过他身份么？”
飞哥点着头：“平昌道人士，无任何不良犯罪记录，昨天下午乘坐蒸汽列车来到大都的，已经在防疫中心备案过了。”
“嗯，很好。”
花姐很满意，然后归于平静：“不过，第一次营业，应该还是有些生涩，这很正常。”
“花姐！花姐！”
看着一边跑来的侍者，花姐有些不满：“怎么这么着急，什么事情？”
“小雏菊……小雏菊他……”
花姐脸色一变：“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了客人吧？”
一般而言，俱乐部不会让没有通过培训的新人直接上岗，但花姐对于周执有种莫名的信任感，就仿佛这个人做一切事情都会成功一般。
“不……不是……”
“酒水……小雏菊的酒水……卖爆了……”
“这个人……简直就是……天生……干这一行的料！”
……
卡座。
惊愕的目光，从四处注视而来。
桌面琳琅满目。
七八个贵妇团聚在周执的身边，一边唱歌，一边兴奋地喝酒。
这个【小雏菊】简直就是梦中情菊！
“雏菊先生，你怎么会这么懂女孩呢？”
旁边的女人带着崇敬的目光问道。
周执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是一个灭疫士。”
“于我而言，你们都是我的病人，灭疫士治疗病人，本就需要了解他们的病灶所在。”
“不过……我不喜欢称之为【治疗】，我喜欢称为，交流。”
肠体内。
方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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