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臣女并非故意,是妹妹,妹妹她私下里给外男绣荷包,这可是绣给她的前未婚夫的啊,殿下三思啊。”
话里话外,无不是提醒裴谨烨,梦娇是个有过未婚夫的荡妇,
裴谨烨早就从暗卫那里得知了梦娇的荷包是绣给自己的,此时听得她这般冤枉梦娇,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拖下去,掌五十!”
白梦莲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挣扎着不愿意接受现实,
“殿下,为什么,为什么啊?那真是梦娇所绣啊。”
梦娇像是才发现荷包掉了地,匆忙上前捡起,蹲下身时不经意将荷包口蹭脏的地方翻了翻,漏出了里面金线所绣的三个大字,
白梦莲挣扎的身子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朝她微勾嘴角的白梦娇,
只是她再想开口,已经是被婆子用厚重的竹板抽出来的呼痛声了。
楚氏心疼的听着外面女儿的惨叫,扯了扯自家男人的衣袖,
白展雄多自私的一个人啊,此刻接了圣旨,满脑子想的都是梦娇攀上了太子,眼里哪还有楚氏母女。
于是乎,被抽成猪头昏迷过去的白梦莲被楚氏带下去时,白展雄还在朝拾院数落着梦娇院子的各种不对之地,仿佛第一次知道梦娇在府中过得艰难,
裴谨烨任由他数出万般不好,直言会给梦娇重置朝拾院,才挥手放白父退下去,
抓起在一旁低着头“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的手,想着带人回去休息,
不想握手的瞬间,梦娇突然“嘶”了一声,
裴谨烨低头,小姑娘紧缩的手指头,好些个针眼,这是被自己戳成筛子了,
这一下子,叫裴谨烨的心软成了水,索性也不牵手了,无奈的叹口气,弯腰将人抱起,脚步不停地朝着屋子走去。
他身后跟着的嬷嬷和丫鬟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她们伺候殿下许久,至今都只能在外院做事,
殿下从不愿让女子近身,后院的莺莺燕燕更是摆设,
这如今竟然主动抱着白姑娘,眼中没有丝毫嫌弃,看起来更像是心疼怜惜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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