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另一只熟悉的眼睛对视上了,那正是馆主张家人的眼睛。
“哈哈!只恐你来得!就去不得!”
馆主张家人大吼着踢开了门,张三年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双板斧就直接砍下了他的左臂,他只能惶恐的向溶洞深处跑去,张家人不紧不慢的追着,就像在把玩猎物。
“只要我将你痛苦的杀死,我的功法就能大成!到时候皇帝兵家还有他妈的杂七杂八的教都管不了我!跑快点啊!”他阴暗的嘟囔着,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张三年每跑一步就感觉异常的压抑,也莫名其妙的恐惧了起来,汗流浃背了。
(他妈的!拼了!)
张三年勉强压制住了心里的恐惧,转身吐出一颗后槽牙贯穿了张家人的头部,趁他发懵之际,张三年一个滑铲就从他胯下滑过,用尽全力朝着出口跑去。
“你别跑!我要杀了你!”
那个人也终于急了起来,速度变的和张三年持平,张三年跨过了出口,旁边倒在血泊中的依神医和医馆门口的一只驴映入他的眼帘,那驴转了个头,张三年才看清楚这驴子的脸是一个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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