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放松,困意就袭来。
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又抱怨道:“不是说好不乱跑的吗?就算积雪融化,山里没封路,你也敢去?”
袁三道:“本想能找到冬眠的野兽,不管猎到熊还是老虎,能得一张兽皮给姑娘取暖。”
谁知道气运不佳,连没冬眠的野兔都遇不到一只。
忙活几天,就挖到些冬笋,还有些冬葛根,塞满一背篼。
现在不是清点葛根的时候,在袁三一再催促下,谢斐才进屋去。
门刚合上,她又打开,嘱咐,“铁锅里有热水,你洗个澡。锑锅里是没动过的饭菜,上桌前我都留了份,你记得吃了再睡。”
袁三勾唇叹道:“姑娘,你快成老妈子了。”
“去你的。”谢斐摔上门。
袁三到灶屋里,先摸摸铁锅里的水,还是烫的。
锑锅里的饭菜也还热着,有汤,烧菜,炖菜,一大碗冒尖的米饭。
他先大口吃了饭,然后洗了澡,才回房间去。
翌日早上,浮玉先起,去照顾野兔,捡了圈里的鸡蛋,喂过羊,小半个时辰才忙完。
回到柴房来,她见背篼里塞着满满的竹笋和葛根,就知道是袁三回来了。
早饭得多备一份,尤其袁三在外面大概没吃饱过,不如再蒸几个窝窝头,让他吃个够。
浮玉忙了会,谢斐才起。
她冬天喜欢赖床,尤其又没有事情做,就算醒了也要在床上翻滚许久,赖到最后一刻才起。
到灶屋里,浮玉正往灶口里添柴火,扭头说,“姑娘,袁三哥回来了。”
谢斐嗯了声,问,“早上吃什么?”
“我煮了皮蛋瘦肉粥,还蒸了窝窝头。昨天的剩菜热了两份,配上泡菜,早饭应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