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萧父叹了口气,软下语气来。
“我跟你父亲也曾共事过,他是个光风霁月,勇武怀柔的正人君子。可叹他英年早逝,只留下你这么一点骨血。就算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你也该奋发图强才是。”
萧父的谆谆教导,裴渊半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心中暗骂道,老匹夫,爷还需要你来教训?你个为老不尊的东西,先管好你那蛇蝎心肠的女儿吧!
一顿家宴,在萧父苦口婆心的教导下,不欢而散。
一散席,裴渊就脚底抹油溜得飞快,去找他房里的莺莺燕燕们。
萧家二老也送萧世蓉回琼玉苑,屏退下人们。
萧世蓉委屈道:“父亲母亲,你们总算亲眼看见那裴渊的作态,知道我信中所说,没有夸大其词了吧?”
她写了那么多信回去诉苦,父母却总说,婚后操持家务,安定内宅,督促夫君上进,这些都是她这个正妻应做的事。
夫婿不思进取,她也该多方劝导,而非连篇抱怨。
萧世蓉又气又委屈,指望父母能理解她,准许她和离另嫁。
然而,即便亲眼见了裴渊,二老也不肯答应她的恳求。
萧母道:“蓉儿,不管怎么说,你已经嫁给渊哥儿了。你作为正妻,合该有容人的雅量,即便渊哥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多劝导他就是了。”
萧世蓉气急败坏道:“父亲今天劝导许久,你们看他一会抖腿,一会打哈欠的,听进去了吗?他如今房里美妾良多,更听不得我半个字了!”